“说。”他猛地往姑娘身体里一刺,撞得那姑娘里面淫水横流。
“喜欢……唔……干……啊……”那姑娘已经被情欲席卷得说不出话。
“谁喜欢。”男人又是一次撞击,反复他上阵杀敌一般勇猛,而她便是他的猎物。他甚至开始用手去揉抚她的阴蒂,那双重的刺激让拂儿的身体扭得更厉害。
“我……我喜欢……”曲拂儿呜咽了,她羞于承认自己快被那快感击飞到天上,她想要更多,想要那悬停在自己入口处的阴茎再度抽插她,狠狠的干她。她羞愧的心想自己一定是个荡妇淫娃,否则怎么会有那么不知道羞耻的想法呢?
“你喜欢什么?”男人加速了手上的揉捏,却将阴茎抽了出来,他是在惩罚那个不肯乖乖说出自己欲望的姑娘。
她那里空落落的,痒,好痒,她终于向那个暴虐的家伙投降,“操、操我……”她低下头羞答答的说,“切萨雷,快点……进来……”她甚至微微向后抬了抬她的双臀,让那蜜穴那样暴露在他的面前。
“不对,不是这样说的。”切萨雷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姑娘,她正在一点点蜕变,从那个青涩的果子,蜕变成一朵娇艳的花。
拂儿闭上眼睛,她豁出去了似的,“用、用你的鸡巴……操我……”她终于说出口了,她心想,她竟然说出宛若雀屋其他女孩那样、粗鲁、下流、却直白的请求。
“操你哪儿?”切萨雷宛若毒蛇一般诱惑着那姑娘。“嗯?”他从鼻中哼鸣着。
“人家、人家的嫩穴……”曲拂儿终于忍不住了,她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太羞耻了,这种话太过羞耻了。
切萨雷一把抱住她,将她横抱起来,那姑娘惊慌失措的表情让他喜欢得很,她羞赧的快要哭了,眼中却春情灿烂的扫着他,他明白她的心思,他又怎能不满足她呢?
他们滚落在曲拂儿的那张小床上,他自然而然的进入她,在她耳边霸道而下流的调戏着她,“拂儿,我的拂儿……”他又低喃,将她抱在怀里格外怜惜。
那姑娘呻吟着,她双腿情不自禁的在男人背后交合,眉头微蹙,双眼波光流转。
切萨雷胯下狠狠的发着力,每一次撞击,都带得那姑娘的双乳不住弹跳,他伸手去掐她的乳头,而后又提起,那乳头便在因他的调戏而更加坚挺。
一阵细碎而激烈的抖动后,曲拂儿呜咽着说自己忍不住了。她攀上男人的手臂,“你轻点……轻点……我、我不行了……”
“才多久就不行?”切萨雷却说。
可是姑娘却说你太厉害了,太猛了……她只是真切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然而在切萨雷听来,却让他格外骄傲自满了起来。
他们结合的地方是那样狼狈不堪,那巨大的肉棒在她的小穴中翻飞,将她肥腻的阴唇折磨得够呛,他的手指头也更加迅速的揉捏着她的阴蒂,“太、太快了……切萨雷……不行了,真的不行了。”那姑娘哭着淫叫到,“我、我忍不住了……”
她媚态百出,而终于,伴随着他的一次抽出,她体内一股液体喷薄而出,落在了洁白的床单上。切萨雷却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真是个狡猾的家伙,”他在她耳边说,“也不等等我。”
“谁、谁让你那么猛……”拂儿抱着他的脖子,任凭方才经历高潮后的余韵在自己体内蔓延,她分开腿,任凭那男人在自己体内驰骋,该是她回馈他的时候了,于是她心满意足在他耳边发出淫浪的哼鸣。
那淫浪的哼鸣宛若是迷魂曲一般,切萨雷惊讶于这姑娘的成长,他心神荡漾,低头吸吮着她的嘴唇,与她唇舌纠缠。腰身疯狂的推送着,恨不得将她揉捏在自己的体内。
而后那一股熟悉的快感终于将他贯穿,他将浓浊的精液射进她的体内,他在她耳边低吼着,丝毫不再压抑他体内的畅快与表达。
他说曲拂儿你真是个妖精,你这个迷人的小妖精。他趴在她身边,用手掐着她的脸蛋,“我快为你精尽人亡了。”他咳嗽了两声,哀怨道,“可我还年纪轻轻,只有二十五岁。”
那姑娘充满风情的白了他一眼,“那、那你怎么不说……我才只有十八岁,就被你调教成这样了……”她撒娇似的说着。
“过来。”切萨雷敞开怀,“我乐意。”他在她耳边轻轻说,“你是我一个人的,我要把你吃到肚子里。”
他作势去咬她,然而那姑娘却笑嘻嘻的躲开。
她像是想起什么,低头去看方才他留下的液体,“你……射在里面了,没关系吗?”她有些紧张,纵然她知道他喜欢她,在意她,但是她也知道自己的处境。他似乎经常会在她体内留下那些东西,他不怕吗?
男人却玩味的看着她,“怎么?你不想要么?”她是那样小心翼翼。
“可是……如果有了孩子……”曲拂儿用手抚着自己的小腹。
“那就生下来。”切萨雷无所谓的说,“我要你给我生孩子。”他是那样霸道而武断。
拂儿咬着嘴唇,她欲言又止。
切萨雷一见她那脸上升起了迷迷糊糊的模样,便知道她肯定又在想什么。
他拉下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我不是你那个从未谋面不知身份的父亲,你也不是你那个福薄命短生产而亡的妈。”他用手覆在拂儿的小腹上,“我……也是个私生子,我很在意自己的身份。”他有些羞耻,这是他第一次与人说这些话。“所以……我从来没有在别的女人身体里留下那些东西,拂儿。”
他的那些话多少让拂儿心里有些吃味,她想起来当年听说的那些话,便嘟起嘴,“是哦……除了我,你还有很多女人。”
“你吃醋啦?”切萨雷像是发现什么新大陆一般望着曲拂儿。
“我……我就是……我就是……”她百口莫辩,她自然是嫉妒了,不止如此,她还羡慕,羡慕那些女人比她更早认识他。
“只有你一个了。”切萨雷亲吻着她的发梢,他将她的额发拢到耳后,“还能有谁呢?那个未来要成为我妻子的人么?”他看向曲拂儿了然的眼神,“你真觉得这只是普通的联姻吗?别逗了,拂儿。”
他不愿意在她面前暴露过太多政治的阴暗面,于是他闭了眼睛,“如果有了孩子,别自作主张的对待他,好么?”他知道雀屋里有那种喝完便流产的药,他生怕她做傻事。
拂儿点点头。
“你相信我,好么?”切萨雷一遍又一遍抚着那个姑娘的头发,小心翼翼的和她确认。
拂儿点点头,她抬头望见切萨雷。
“我爱你。”她忽然没来由的对那个男人说,她在他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甚至看到一抹水光。“所以我相信你。”她坚定的告诉他。
切萨雷却并未再言语什么了,他只是把她抱在怀里,狠狠的、狠狠的将头埋在她的胸前。曲拂儿抱着他的头,她只觉得自己胸前有点湿意,却并未再深究了。
这是她与他之间的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