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敢。”银鸽自嘲,“这家里谁肯听我的,我斗不过你的。”
“你知道就好。”兰瑟只觉得自己身体像是窜了火,那女人欲迎还拒的样子太过迷人了,哪里是那些普通的莺莺燕燕能比的。他拉着银鸽的手来到自己胯间,然而那里纵然肿胀得很,却依然还是软的。
他并不当回事,只当若是银鸽用手帮他几下就会硬起来。
银鸽怯生生的躲闪着,“兰瑟少爷,不要……”她站起身来,“回、回家好么……”
兰瑟一听银鸽的言语,忽然来了精神,“你说的,回家之后晚上到我房间来。”他紧随着银鸽,“亚文尼这几天不在,你晚上到我房间来……”他见那女人的耳尖都红了,更加兴奋。他一想到能够肆意的占有这女人了,喜于言表。
银鸽轻轻点了点头,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回头看了看兰瑟,“你不要告诉亚文尼啊……”
原来她还是怕亚文尼,兰瑟心想,真是个笨女人,亚文尼是她的弱点,他便能握住那个弱点威胁她一辈子了。
房间里没有灯,却有女人的物品。
茉莉摸着黑洗了个澡,而后随便换上了女人的衣服,只是那衣服多少有些暴露,露出茉莉纤细的腰肢——她低头,心想这究竟是谁的房间?
好似有一段时间没有人住了,而类似如此的房间有那么几间,都是空荡荡的,里面却有女人居住过的痕迹。
她心想应该和龙戈尔道声谢,顺便问下怎么点灯,于是便去敲了对方的门。在得到应允后茉莉进了屋,却看见那男人正费劲的从轮椅起身,想要坐到床上。
“你来得正好,快搭把手。”龙戈尔冲着茉莉招招手,“我要到床上去,你也看到了,我这种废物连自己上个床都麻烦。”
茉莉皱着一张小脸,“你能不能别老说自己是废物呀。”她上前将龙戈尔的手搭在自己肩膀上,费劲的将对方的身子支撑得站了起来。
“本来就是废物了。”龙戈尔感慨,他低头看见茉莉身上的衣服,“你在哪儿找到的。”
“你对面的房间,我看有好几个房间都有女人的衣服。”茉莉说。“以前是谁住在那里?人呢?”
“我的那些女人们。”龙戈尔说,然后他便感受到身下那少女的僵硬,他玩味的看着茉莉,“我这么大年纪了,有女人有什么可稀罕的。”
茉莉点点头,她以为他是个洁身自爱的正人君子,没想到却是妻妾成群。“那她们人呢?”明明看起来是个富丽堂皇的宅子,却只有他一个人住,还是个行动不便的人……
“散了。”龙戈尔嘲讽的说,“听说我被俘了,就都跑了。呵,女人啊……”
“那她们一定不爱你。”茉莉自言自语道。
龙戈尔一听这话来了气,仿佛戳到他的痛楚似的。“你懂个屁啊。”他一挣,茉莉一个趔趄倒在床上,而龙戈尔也砸到床上,他不仅暴怒,“你打算摔死我啊!”
而那少女却龇牙咧嘴的嘀咕,“我也摔疼了呀……”那腰上的一小截皮肤在昏黄的灯光下,是那样诱人。
龙戈尔只觉得下身一紧,他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然而自从他受伤之后,便再也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曾经他那样生龙活虎,然而当双腿废了之后,他连肖想那事儿都开始自卑起来了。
龙戈尔用手覆上眼睛,“你来干嘛的?没事儿赶紧滚蛋。”
“哦,我是问你,哪里能点灯呀?那些房间都暗暗的。”茉莉连忙问。
“在地下室里。”龙戈尔说,“你凑合一晚上吧,等明天白天来人了再让他们帮你找。”
茉莉有些失望的点点头,“这样啊,好吧……”
“要不你把我屋里的拿走。”龙戈尔指着桌上,说。
“你不用吗?”茉莉问他。
“我能干什么?坐在轮椅里在屋里来回转圈?”龙戈尔反问茉莉,“别逗了,我这种人只能睡觉了。”
茉莉知道自己似乎又戳痛了那个男人,她连忙起身去拿油灯。
“那我拿走了呀。”她轻轻在门边说,“晚安……哦,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男人躺在床上,依然还是保持着那样的姿势,用手覆住自己的眼睛,“龙戈尔。”
“龙戈尔……哦,那龙戈尔先生,晚安了。”
茉莉轻轻说,然后掩上了龙戈尔的房门。
因为玛丽特的精神状况不太稳定,哈萨罗公爵和公爵夫人格外担心,便让兰瑟带着瑞贝卡和银鸽先回家。途中瑞贝卡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对兰瑟说,“哥哥,我的耳环忘记在富美尔家了。”
兰瑟心想这姑娘肯定是去和维克幽会了,谁不知道她那点儿小心思,只是维克那小子,又岂能是瑞贝卡能用身体套住的呢?
但是他无所谓,若是那样更好,家里就剩下他与银鸽,更方便他与她的欢好。
他兴奋而雀跃,在马车里手便不老实了起来。银鸽却挺直脊梁正襟危坐,兰瑟心中暗骂,明明是个婊子还装什么雏呢。
一回到家他便迫不及待,屏退了仆人们之后,连饭都没顾上吃,便拉着银鸽去了自己的房间。银鸽一路挣扎不情愿,却哪里抵得过兰瑟的力气。
她的挣扎让兰瑟更加高昂,方一进屋便伸手解开她背后的裙带,他想念多久那女人的身体了,他解着自己的衬衫扣子,一边将银鸽按到床上,那女人躲避着他的亲吻,却在挣扎的时候露出破绽,兰瑟一把抓起银鸽的裙子,将她的双腿高高的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
卧室里的香气是那样旖旎,伴随着银鸽的喘息声,她的丰胸不停上下起伏着。兰瑟终于将那诱人的乳房含入口中了,他用力吸吮着,而上方银鸽的呼声更大了,“不要——不要啊……”
“家里谁都不在,你随便喊,越喊我越亢奋。”兰瑟笑嘻嘻的说着,他起身,解开自己的皮带,掏出那肿得难受的玩意儿,可是那东西却软趴趴的,丝毫不昂首挺胸。
银鸽抹着自己唇边方才兰瑟留下的口水,眯起眼睛,脸上似笑非笑的看着兰瑟的那玩意儿,“兰瑟少爷,看来您并不是很想要呢……”
“你含住它。”兰瑟把银鸽的脸往他的胯下按着,然而银鸽却用手摸了两下,摇了摇头,“您对我没意思,自然不会硬的。”她慢条斯理的抽回手,随后拉起来内衣盖住自己的身体,“我看您年纪轻轻的,没想到也不行啊。”
银鸽的言语仿佛讥讽一般刺进了兰瑟的心里,他一把推倒银鸽,“谁说我不行的!”他用手拼命套弄着自己的鸡巴,可是那玩意儿根本不肯遵从他的意志,依然还是那样半死不活的。
银鸽古怪的笑看他,那笑容让兰瑟无地自容。她一把推开兰瑟,她知道这男人此刻的自尊就快土崩瓦解了。她起身,“兰瑟少爷,我劝您还是别费力气了。”她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欢快的笑说,“我呀,以前在雀屋里看见过太多这样有心无力的男人,你知道他们最后怎么样吗?他们只能靠舌头来舔我的下面,我爽快死了,他们却连硬都硬不起来。”兰瑟愤愤的朝着银鸽扑来,然而银鸽却一把躲开,兰瑟踉跄几步,靠在墙上。
“呵,还是不是男人。”银鸽撇了一眼兰瑟胯间那依然软软的玩意儿,“还不如亚文尼。”她轻描淡写,随后便推了门出去。
她如愿以偿听到房间里兰瑟大发雷霆的声音,她在那悠长的、昏黄的走廊中慢慢走着,伸手将方才被弄乱的头发轻轻掖好。奈菲尔告诉她也许兰瑟这一辈子都没办法再勃起了,银鸽却握着那瓶药水说,就是这样,这比直接杀了他要解恨一百倍。
奈菲尔怜惜的摸着她的头发,而后又吻了吻她的嘴唇。
她却只能将头埋在那个男人的怀中,格外贪婪的享受每一秒和他在一起的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