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到第叁次后半部分她就累的要昏过去了,只记得最后睡着了又被折腾醒,她紧紧着环着他的后颈,小声哼吟着,求他快点射,一声一声的唤着嘉树哥哥。
后面,他很快释放出来,男人带着重重的喘息埋在她的颈窝,和滚烫的汗珠一起落下的还有那声“可可。”
可惜他自己都没意识,她自然也没听到。
她不记得两人具体做了几次了,反正他射的挺尽兴,说他没被下药,她是绝对不信的,哪有男的真的能一夜七次,这不逼着人英年早逝,精尽人亡嘛。
幸亏就这一次,要再来几次她受不住不说,林嘉树也得死在她身上,那俩人可得在a大出名了!
林嘉树换好衣服从浴室出来,黑色得体西装,剪裁考究,又恢复了那个衣冠楚楚的老师形象。
直到此时,两人谁也没有开口说话,可是总不能一直装哑巴吧,周可可先忍不住了:“我昨天晚上,喝酒了,喝多了……”
一出声,嗓子哑的不像话,正在理袖口的林嘉树也终于肯把眼神分给她,事已至此,睿智如他也不知该怎么面对,更谈不上妥善处理。
在此之前,他从未想过会有一天和周可可上了床,至少没想过是以酒后乱性的形式,无论是谁主动,都是荒唐的,毕竟他也没控制住自己不是。
“我……抱歉。”他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温度,神情也绷的紧紧的,说完出了卧室。
突如其来的道歉周可可一愣,昨天她那赤裸裸的勾引,热情似火的生扒直扑了,怕被骂所以先发制人,归结于酒精惹祸。
难不成他不记得昨天的事了?以为是自己色欲熏心,强占少女?
一脑子一用又疼起来,连带着全身都酸疼,这下从头疼到脚了,她正抱头反思,林嘉树推门进来,放下一杯温水。
和熟人一夜情也太尴尬了,两人都别扭,尤其是林嘉树这冷冰冰的态度,让她总觉得自己犯了什么罪无可恕的大罪,可是他明明后面发了疯的那样啊,她也算肉债肉偿了啊,这档子事女生怎么说都吃亏,他明明比她爽的多。
“……你昨天怎么了,是不是被人……算计了!”周可可没敢动那杯水,咽了几口唾沫,喉咙才没那么疼,要不是对方是林嘉树,她真怀疑自己是不是在意识不清的时候,被迫帮他口了,不然怎么一吞咽也真疼,肿了似的。
林嘉树并未开口,把水杯往她面前推了推。
确实,也没什么好谈的,一夜情就得有一夜情的自觉,可他一沉默,周可可的眼神不自觉的黯淡下,一点一点的重新缩回被子里。
虽然害怕他发火指责,可最熬人的是一言不发,沉默有时候真的很残忍,带着未知和耻辱。
“把水喝了,嗓子哑成什么样子了。”看她像个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被子里,林嘉树催促,说完又觉得不对劲,气氛更尴尬了。
“我的衣服呢?”周可可突然围着被子嚯的坐起来,也一副不于多交谈的神色,“我要回学校,十点有考试。”
她一提到这个,两个人之间的微妙气氛被迫在眉睫的焦灼缓解了,因为已经快九点了。
她匆匆套上裙子,看到她那一脖子一胸口的红紫,林嘉树喉咙一耸,不自然的转过脸去,又一次不耻于自己的禽兽行为。
看他那副难为情的样子,周可可想冷笑,在这纯情什么劲呢,昨天晚上在自己身上起伏耸动的不是你啊。
穿上衣服就搁这扮演禁欲的正人君子啊,她边穿鞋子还不忘狠狠瞪着他的背影,开了门要往外走,被林嘉树拉住了。
林嘉树把她送到考场教室的楼下,时间才九点半,两人都没吃东西,想到周可可更是水都没喝一口,林嘉树从车里找出备用的小饼干,周可可没接,先看了他一眼,两人目光相撞,他先转移了视线。
她垂下眼眸,伸手接过,无意蹭到他的指尖,他如临大敌的立刻松了手,这边周可可还未拿稳,饼干砰的一声滚到车上。
周可可心中一刺,若无其事的俯身捡起来,打开车门,下了车,摇摇手中的饼干,还不忘说一句:“谢谢啊,林老师。”
没有揶揄,只有郑重,林嘉树心里却更不是滋味,她一离开,男人重重的靠回座背上,胸口像团着一口气,憋的他烦躁,脑子一涨一涨的,这荒唐的一夜,一时不知道该怪谁。
他从来都能头脑清晰的处理各种难题,可学习和工作中的游刃有,余丝毫不能帮他处理感情上的事。
和青梅竹马的小妹妹一夜情了,谁能告诉他,这题怎么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