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莎率先拆开了她爸的包裹,包裹里是一块皮子,徐莎铺开了,发现似乎是一块狼皮。她抹了一把,说:“还挺顺滑的。”
而除了这块狼皮子,还有八个砖头。
糯米砖头。
作为一个现代人,徐莎愣是没认出来。还是逃过荒的徐婆子认出来了:“这个是糯米转头,我们逃荒的时候,这个就是顶顶好的好东西,谁要是有一块,那可是能解决大问题的。”
徐莎挠头:“那所以咧?我爸为什么要给我邮寄八块糯米砖头?”
徐莎觉得,她那位还没有见面的老父亲徐鸿伟真是一个谜一样的男人,十分神奇了。
第一次给她邮寄东西,他能干出把咸鱼放在被子里的事儿。
第二次给她邮寄东西,邮寄的八块死沉的糯米砖头。
所以,他还能干出啥来?
徐莎表示,见识了。
包裹里,没有信。
徐莎不知道她爸的想法,徐婆子这个养母兼丈母娘也不知道。
至于小舅子徐山和古大梅,那就更加不知道了。
全家人都表示:迷茫。
古大梅试着想了一下,说:“也许,他是得了这个,就想着寄过来给咱们改善伙食?毕竟,这糯米可是好东西啊。”
她对着糯米,吞了一下口水。
这糯米再怎么也是细粮,好吃的。
徐莎坚定的指着糯米一角已经生出来的绿毛毛,说:“就这?好吃?吃完不能毒死吗?”
徐婆子和古大梅异口同声:“那肯定不能。”
徐婆子:“没有吃这个毒死的。”
古大梅:“我小时候吃树皮都没死,这个长绿毛了也是糯米的。”
徐婆子:“行了,收着吧,赶上年景不好,这个可就顶事儿了。”
徐莎:“……哦。”
她服了她亲爹。
这个包裹之所以沉,完全是因为糯米砖头,再看其他的,都是一些做出来的果脯,零零碎碎的几包小吃。这个不算沉的,徐莎拿起一块果脯,放在了口中。
唔!
吃下去的第一瞬间,她的五官紧急集合。
酸,酸掉牙,酸的五脏六腑都跟着跳广场舞。
徐莎:“……唉我去,我爸可真是……”
一时间,徐莎不知道怎么形容更好。
因为,无法形容。
她说:“我爸,是一个很神奇很特别的人!”
只能这么评价了。
徐莎大方的把果脯贡献出来,说:“你们尝一尝。”
几个人一人拿了一块儿,作为长辈,徐婆子多少还是有点了解徐鸿伟的。她迟疑了一下,说:“好吃吗?”
徐莎眨巴大眼睛:“您试试。”
徐婆子:“就冲你这个表情,也不像好吃。不过,试试就试试。”
徐婆子用心一咬:“哎啦我的娘咧。”
徐莎噗的笑出来,她姥可以表演飞升了。
徐莎:“慢慢吃吧,哦对,我舅妈可以有喜,等你有喜说不定就很爱吃酸的了。”
古大梅:“……………………”
这么节省的她,也恨不能立刻把这个果脯丢掉!
她如果真的有喜,疯了才要吃这个!
这,还不如树皮。
树皮最起码不能酸掉牙。
古大梅怀疑人生。
徐莎继续碎碎念:“看看这个包裹是什么。”
徐莎拆开了另外一个包裹,里面是满满的山货,核桃榛子杏仁,好像还有一些其他的。
徐莎倒是没有看都有什么,反而是率先就在其中找到了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