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月听了只是静静看着四周景色。
这里应该是京郊不知名的一处别院,是他秘密建造的别院。
“你什么时候开始建造的这里?”满月扭头问着他。
“还记得湖心画舫的那一次吗?你说了很多,也点醒了我很多。满月,也许我在父皇和皇奶奶眼里,真的是太子最大的威胁,但也是从那一次开始,因为你的话,我才真的正视林冬合为人。我承认,我能看透很多,却未必会说出来,我的确很多时候都在看戏,但我对你的心自始至终都是简单而直接的。
你该明白,能看透很多事的人,往往容易自负,我也如此。在你提醒我之前,我真的没将林冬合放在眼里,或者说,即便是知道林冬合暗中做的那些小动作,我也认为自己可以掌控一切。后来我的转变,是因为我想保护你,至少,不得已,我要频繁调动我暗中的势力太削弱林冬合建立起来的一切。
这也让我自然而然的成了父皇和太后紧张的人。但他们紧张归紧张,我也不会改变主意,因为我要的人是你。我要你,又何需在意别人看法呢?”
这番话,林冬曜这辈子只会说给令狐满月一个人听,也只说一次。
他宠她爱她都可以没有任何底线,但唯独他的真心,已经拿出来给她看到了,就是摆在这里,他没办法再接受她的质疑。
“杨晓黎,退下。”随着林冬曜一声令下,退下的不止是杨晓黎,还有这个梦境别院内所有侍卫。
这一晚,注定只属于他们俩。
“还在生我气吗?那我抱你进去看看,算是将功赎罪。”某人厚脸皮的凑到满月面前,却是一边说着,一边已经将她抱在了怀里。
“这就让你将功赎罪了?哪有这么好的事?”满月不依不饶,在他怀里扑腾着。
前面就是房间,十几步路而已,他却觉得像是几百步那么漫长。
“别跟我任性了。你看看那房间,建在水上,四周都能听到潺潺水声,冬季的话,就在四周挂了暖炉,脱光了也不会冻着你,夏天更是凉爽怡人。”
“有本事你现在就脱光了走进去!反正这里一个人也没有了!”满月不甘示弱的反驳他。
林冬曜若有所思的想了想,旋即将她放下来,站在她面前当真就开始脱着外衣。
“那你慢慢脱。我回马车上了。”满月说着就要转身,却被某人从后紧紧抱住。旋即直接将她扛在了身上,转身朝房间走去。
他的身体明显比一年前更加强壮结识,满月单单薄纤细的身子被他扛在肩膀上,就像是拎起一只小兔子一样容易。
她在他肩上叫嚣挣扎,却是被他轻而易举的扛进了房间。
房内,灯光旖旎却不刺眼,琉璃宫灯都是她最喜欢的蓝色紫色,四周的暖炉烧的热热的,却又不会呛人。冬季里,在这样的房间里面,只要呆上一刻钟,神仙也会不由自主的打起瞌睡。
将她小心放下,他翻身压在她身上,今晚,他的吻不用再小心翼翼,也不必含蓄压抑,他可以尽情的释放自己,从身体到灵魂。
不管她是来自哪一世的魂魄,这一刻,他只认她是他林冬曜的女人,并且是生生世世。尽管他们之间还有很多未解决的问题,但彼此的心已然靠拢,身体也都做到了最好的准备。
肌肤相亲,如他所说,这房间里面,温暖如春,即便是赤诚相对,也不会感觉到一丝寒意。
所以他可以肆无忌惮的将她剥如春笋,细嫩滑腻,他可以汗流浃背的吻遍她每一寸肌肤。
唇舌交织,四只手都在彼此身上探寻搜索,游弋揉捏。
他是恨不得将她揉进他身体,而她则是在他身下化成清泉的感觉。
“叫我夫君——满月——叫我夫君。”
沉入前,他咬着她耳垂,喘息出声。
“夫君。”
“夫君。”
她听话的小声呢喃着,他喜欢的,她自然愿意回应,愿意给予。
他是个聪明到可怕的男人,初尝这欢愉滋味,却是很快掌握占据了主动,她的敏感,她的颤抖,他一点就透。
而她从他身上获取到的是完全新鲜且刺激的感觉。好多次,忍不住轻呼出声,挣扎和抗拒也都成了彼此爱意燃烧的调剂。
“满月——月儿,月儿——”他暧昧的喊着她名字,却是每开口一次,都要带给她全新的感觉和力道。
她没吃晚膳,体力渐渐不支,从迎合到懒懒的被他任意开发占有,再到摇着头求饶,让他放过她,他却是自始至终勇猛依旧。
“月儿——月儿——”
他开始冲刺,力道如崇山压下,她压抑的声音变得放肆且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做好了与他一起冲上云端的极致准备。
恨不得,让时光,永远的停留在这一刻。
越久越好。
越深越浓。
越缠越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