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一看,只见越宁一副猎户装扮,肩膀上还扛着一头狍子。
他狼狈了一下,然后面无表情的笔直冲去外面。
梁越宁挠了挠头,他心道四哥这是怎么了?却没发现,四哥紧紧攥着手指,想起之前喂妻主吃蜜饯时,不小心碰到妻主的嘴唇,他……
他又紧紧攥住了自己的指尖。
梁越宁眨巴着眼睛,心道四哥还是这么难懂。他也懒得去想,而是扛着狍子冲进妻主的房间。
“妻主!”
他冲到炕边,然后拖鞋上炕,还把血淋淋的狍子一同扯了上来。
“你看,这狍子毛色特好,今年秋天冷的比较快,等回头把皮扒了,我给你鞣制一个小坎肩出来,穿上就不怕冷了!”
说完之后,他挺直腰板,特意清了清嗓子:“不过……不过你也不用谢我,我不是特意上山的,我就是凑巧遇上这只狍子,你看它长得这么小,这一身皮子除了给你做坎肩,也做不了别的,我就是……就是顺手把它打回来的!”
这人口是心非,分明一副很想被夸奖的模样,却故意摆出一副类似施舍的态度,反而教人很想一拳头锤死他。
董惠莹默了默,然后看向光洁发亮的毛皮,她伸出小手摸了摸……“嗯,好。”
梁越宁暗戳戳地盯着她的手,见她软绵绵的小白手在毛皮上一下又一下的来回摸着,心里酸的厉害。他又偷偷瞄了妻主一眼,正好迎上妻主的视线。他赶紧扭开头!
董惠莹看了他半晌,他被她看的越来越不自在了,如坐针毡。但忽然之间,却见她抬起手,轻轻揉揉他的头。
他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