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淑君来到河边,嘴里叼着一根草梗,闲着无聊抓起一把小石头打水漂晚儿。后来累了,也就不站着了,而是寻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下。
迎着幽幽的晚风,聆听着虫鸣蛙叫,他唇角噙着一抹笑,徐徐合上了眸子,闭眼清唱一支小曲儿。
“彤云底锁山河暗,疏林冷落尽凋残;往事萦怀难派遣,荒村沽酒慰愁烦……”
良久之后,梁淑君掐算着时间,觉得时候似是差不多了,便拍拍袖子,起身往回走。
嗯,在河边坐了这么久,地上太凉,有点拔屁股了。
等他慢悠悠地回往自家崭新院落时,便见越宁正捧着一床被子,“妻主,咱今晚睡哪,咱咋睡?”
“屋里现在能住人么?”
越宁道:“能住是能住,就是新抹的泥炕有点潮,只能打地铺,而且屋里还有点味道,还得再散上几天。”
“那就把堂屋扫扫,咱们今晚在堂厅打地铺,晚上把门推开一条缝,也好通通风。”
“嗯嗯嗯!”傻小子点头如捣蒜。
淑君见此,一下子就乐了。
看来就算越宁比起从前稍微变得聪明点,也依然是他那个傻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