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做那些梦，有时甚至分不清什么是梦什么是现实。时而以为自己是上一世一生惨淡的翠竹，时而又记起自己这一世已是名妓之首的白仙。”

“当我噩梦产生时，并未回想起上一世的全部，你得知我的症状，你对此感到好奇，所以你弄来一个蛊奴，噬神蛊的反噬相当厉害，那蛊奴很快就因噬神蛊的反噬而死。”

“但是在他死之前，你喝下了那个人的血。”

“所以。”

“你也记起了上一世的全部，不是吗？”

“苗青，你是个天才，不，你是个奇才。”

“你的噬神蛊一旦和人血融合，在被人饮用，便会有惊人的奇效，令人回想起上辈子的事情，令人梦见那些尚未发生的东西，那是原定的生命历程。”

白仙的手捏住苗青的下颚，他认真地端详着这张脸：“我反反复复，做了很多梦。梦的最后是我一生磋磨，为寻一条出路去了大金，那时我的身体已是半残。我无意中遇见了你，你对我的身体感到好奇，因为你发现我百毒不侵，所以你研究我，我成了你的奴，你想弄明白我这匪夷所思的体质，而……你曾对我做过很多事，我至今依然记得清清楚楚。”

“苗青，你同样做过那些梦，同样有那些经历，你记得我最后是死在你手里的，我是被你硬生生的折磨死的。”

“苗青……”

他退了一步，长吁口气，“我请求你，别再出现我面前。我不是上辈子的我，也不再软弱可欺。你欠我一条命，那些仇恨永远都无法抹消！”

苗青徐徐的低下头：“白仙……我不喜欢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