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他想干什么,孟冉婷尚且不知,但这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前奏暗示太过明显,顶在她腰上的肉棒一直没有软下去的趋势。
流氓。
孟冉婷暗骂一声,却在吹风机电源毙掉的一刻主动起身走向灰黑色的大床。
这算是她第一次真正走进明谦的起居室,和他的工作室风格完全不同,从座椅到吊灯都是清一色的黑白 ,充满了禁欲的味道。
可是看他那么能干……怎么看也看不出他在禁欲啊?!
见女人眼中波光闪动,想必又是在分析他的性格。
明谦先她一步躺上床,侧卧着单手撑住太阳穴,像是邀请她共躺,“别想了,我和明陌有五六年没玩过女人了,怎么,还嫌不够干净?”
他说到“干净”两字,惹得孟冉婷一阵脸红。
潜意识里,她其实并不怎么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同她一般的处子,就算干柴碰到烈火不小心烧起来,缺少经验的指导,难免都要吃苦头,而明谦给她的第一次,算得上美好,只是疼了一下,然后便没什么不适。
孟冉婷向前一倒摔到床上,上身还被弹起了两下,她把明谦四脚朝天地推倒在床上,双膝并紧跪在他腿间。
从明谦说要清理干净开始,她就隐约猜到了他想干什么,当下,她燥热的难受,竟也有跃跃欲试的冲动。
又粗又长的阴茎跟旗杆一样笔直挺立着,毫不犹豫地,她低下头,黑顺的的长发从耳边滑下,用手扶住那一处粗大,屏住呼吸,然后缓缓张嘴,含住了圆圆的伞盖。
全身犹如触电一样,那种舒爽的感觉仿若夏天在烈阳下暴晒一天然后突然一盆冰水降下,从头到尾凉得透透的,颓废感油然而生,她的口腔是和甬道全然不同的感觉,呼吸时的热气和她的丁香小舌,恨不得让他醉死在床上。
她的口交技术几乎为零,以前看片的时候也是刻意跳过这一段,她总觉得恶心,今天大胆一试,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情况恶劣。
浓郁的男性麝香充斥着鼻孔,龙眼处分泌的液体有些腥味,但也不是那么难接受,唯一有些吃力的是他的尺寸,含住往后塞一下就戳到底,撑得她的嘴满满的,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卡在中间,她连气儿都喘不上来。
嘴被撑得有点累,她想稍微放松一下,却不小心送了牙关,牙齿一用力,头顶明谦“哦”地叫了一声抖了下双腿,孟冉婷知道自己弄疼了他,带着歉意放开,改为用舌尖在外部抵舔。
本来就肿胀的快要爆炸,被她这么一用力,险些感觉自己的下半身不存在了。
好歹这妮子知道男人的命根子脆弱得要死,要不然她再一个不小心,自己就废了。
孟冉婷从龟头舔到根部,又从根部舔上来,像泥瓦匠一样把自己的口水涂在肉壁上,很快,棒身亮莹莹的一片,她重振旗鼓,再一次张口含住,慢慢往后推进。
很快龟头抵住了喉咙,她听说过玩深喉会令男人身心满足,于是试着继续往前顶。可一进入更深的领域,那强烈的窒息感便笼罩了她的意识,胃部好像也感受到了外部的刺激,分泌出更多胃液,她竟有一瞬间的想吐。
见女人脸色不适,明谦立刻捧着她的下巴把肉棒抽离,孟冉婷捂着喉咙头瞥向一边咳嗽,还伴随着几声干呕。
第一次就这么拼,明谦心里是说不出来的欣慰。
他把自己最脆弱的部分暴露在女人面前,只要她一用力就能废掉他作为男人的本钱,聪明如她不会想不到这一点。
而她除了顾及他的感受外,未想其他,虔诚地跪在他腿边。
就算是等价交换,也物有所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