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和顾谨之这么一走,偌大的大堂里,便只身下皇后和权胜蓝,权胜蓝便那么坐着,一言不发,最后倒是皇后坐不住了,率先开口:“听闻昨日,沅儿去接亲之时,用了皇上的圣旨,才逼得你上了花轿?”
权胜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点了点头:“是,王爷伙同不少人,用我护国将军府近百条任命,逼儿媳上的花轿,压着儿媳,拜了堂。”
皇后见权胜蓝就这么承认了,不由有几分心虚,喝了几口茶水,才慢慢开口道:“你们兜兜转转许久,也算是历经千辛万苦才成了婚,往后,你便好好做你的沅王妃,莫要在折腾了!”
权胜蓝顿了顿,然后抬头看向皇后:“母后应该是明白我的性子的,若是母后想要给王爷娶一个安分守己的沅王妃,那一开始,就应该让儿媳跪死在雨里,而不是心软应下了这桩婚事!”
皇后一时语塞,好半晌才开口:“当日,好不容易能看到你那样乖顺模样,本宫真应该让你再好好跪一会儿!”
“若是母后想让儿媳跪,那儿媳跪便是了!”权胜蓝说着就要站起身。
“你给本宫好生坐着!”皇后看着权胜蓝,冷声说道,“你这性子,真的是同你那个爹一模一样,比石头还硬!”
既然是皇后让她坐着,权胜蓝自然不会自己找罪手,在那里跪着,她安安稳稳的在那里坐着,寻了一个最舒服的坐姿,然后安慰的坐着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