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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做夫妻在五六年这个节点是最舒服的,对彼此的性格秉性了解,又不失激情。
周明承诺过待返南市就让黄珍珠自立门户,现时她在筹备,并无心腹,于是前几日在国外,有人向他汇报,她已在随江一小附近置业,准备给狄妃叁人居住。
让兄妹进城读书的事已成定局,周明知道阻拦不了她心存亏欠,几欲补偿狄桢狄珠的心情,但难免浮现起一种他精心架构的生活要毁于一旦的预感,弄得他有股难言的焦躁感,心中不痛快时便想要折腾黄珍珠玩,把火都撒她身上。
而黄珍珠这边,她走关系要来学位,还背着周明在小学附近置业,一瞒再瞒的感觉并不好受,只觉对他愧疚,想补偿他,所以他说什么她都应下。
所以在此刻,虐和被虐达成了一种微妙的统一,当黄珍珠忍住羞怯,在宽敞明亮的客厅骑上周明时,被他掐着腰往上顶,径直破开她,粗暴地摆布她时,她都忍了下来。
黄珍珠心存愧疚,呜咽着时骂他怨他就是不推开他,纤细的手臂撑在他的腰腹跟骑马一样前后地催动,湿漉漉得夹着那根棒子在体内横冲直撞,弄得她咬唇压抑着呻吟。
而周明心起暴虐,她骂他坏,娇嚷着要他轻点,他嘴里哄着她玩,实则抽送得更用力,连续托着她的臀抬起又放下,愈加粗暴地摆布她。
就是要看她哀着嗓子求他,眼泪汪汪,他就是要她痛,才能一抚心中的被背叛之感。
黄珍珠被周明干得直往上缩,又被他摁着臀往下粗暴地往上顶,两番夹击下,弄得她觉得自己像颗桃子,汁水果肉被捣弄得水液四溅,她很快没了力气,软了腰肢趴俯在他身上,求他轻点:“要弄死我呀。”
她伏在他身上时,胸前饱满的胸乳明亮雪白地晃晃,自生了重宴,便一直这样了,黄珍珠知道他看得眼热,径直自己捏弄起两边艳红的顶端来,想诱惑他快点泄出来:“我疼,快点。”
“疼就忍着。”周明紧摁着她的腰不让她挪动,把她的腿分的更开,方便他入得更深,堪堪顶到她的花心,弄得黄珍珠被顶得胀得慌,又无从推抗,眼儿迷离时张着嘴想喊疼,他刚刚还假模假式哄着她玩,现在连哄都没有,揉着她的脑袋迫她低头,他笑得很坏,说着意味不明的话:“疼?你有我疼么?疼死你算了!”
黄珍珠微微拧眉,正想嗔他这说的什么话,就被又起了火的周明嫌她吵索性吻住,吞没她所有的求饶呜咽。
黄珍珠现在情势尴尬,看起来压在男人身上,其实处处受控,摁着腰肢动弹不得,身下被牢牢堵着,抽送时全无章法,卖力得她又疼又爽,而脑袋又被周明揽着,他吻时疾风骤雨,跟要活吃了她似,嘬得她舌根疼,情不自禁逸出更多口水。
黄珍珠被周明摆弄得腰酸,腰都要折了,原想埋怨他不温柔,幸得她学过骑马,要被他折腾死,可又不敢说。
骑马这事还有桩典故,之前他朋友的马场于加州开业,邀请二人去作客,聚会上那主人热情又幽默,讲的笑话逗得黄珍珠眉开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