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2)

妈的,伺候男人有老子的好处?能治疗痔疮吗?

不过刘李佤忽然意识到,这美艳丰满的老板娘似乎对叶公子很感兴趣,当然是对他的身份很感兴趣,而叶公子似乎又对女人,除了有狐臭的赵家千金之外的女人不感兴趣。看片片对他的故事情有独钟,可能故事中的兰兰坚毅的品格给了他无限启迪和勇气。

这不正是刘李佤要上位的好机会吗?武丽娘想要巴结叶公子,叶公子喜欢听他讲故事,刘李佤就可以借此机会,将自己讲故事的形式翻新,戴上流云姑娘伴奏,让她有活干不至于被老鸨子惦记,有机会让小萝莉欣莹唱一首《兰兰之歌》,也有成名的机会。至于会画春*宫图的秦婉儿,也可以让她出一本‘兰兰连环画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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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 价值

武丽娘和他对视半天终于走了,估计是回去滴眼药水了,沈醉金在他旁边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去吩咐姑娘们梳洗打扮准备开门营业了,流云姑娘尴尬的站在楼梯上,看了看楼上叶公子的房间,又看了看武丽娘的房间,嘴角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一双凤目含情,如春风拂柳般在刘李佤脸上扫过,那一瞬的柔情让刘李佤的心房一颤,就冲这回眸一望,刘李佤就觉得帮她帮得值。

流云姑娘风姿卓越,清丽出尘,他实在不忍心这样的好白菜被猪拱。何况人家叶公子确实不喜欢她这类型,人家喜欢有‘味道’的女人。

流云姑娘转身的瞬间,刘李佤还是从她脸上看到了一丝凄苦,看来心理还是不适应这突然的转变,昨天还是超级巨星,万众瞩目的花魁头牌清官人,今天就变成野鸡杂草任人摆布了。

刘李佤无奈的撇撇嘴,心理因素不是他能帮忙的,只希望她尽快平复,摆正自己的位置正确对待,就像刘李佤自己一样,龟公就龟公,总比龟强。

在沈醉金的监督下,姑娘们陆陆续续出来了,有的花枝招展,有的蓬头垢面,有的在抱怨昨晚的客人有多粗暴,有的则拿着荷包清点着昨晚的赏钱,一副欢笑与泪水交织的画面。

姑娘们出来了,那些打杂的小子和丫头该忙碌了,打水,端茶,买胭脂。杨小四昨晚赢了钱,几天心情很好,和相熟的姑娘们有说有笑,还偷偷塞给一个姑娘一份水粉,不用想也知道他们之间有猫腻。

刘李佤在一边冷眼旁观,他发现,自己依然游离在这个世界之外,但他要努力的融入进来,因为他要生存,要有尊严的活着,要享受自己来之不易的第二次人生。

忽然,一阵香风飘来,一条红丝绢在他眼前划过,一只白嫩的手搭在他肩膀,浓香的脂粉味让他有些想打喷嚏:“小七哥,今晚你还将故事吗?”

嗯?刘李佤转身,眼前这姑娘和他一边高,而且是在这个没有高跟鞋的时代,将近一米八,修长纤瘦,但该凸的地方凸,该翘的地方翘,身材好到爆,不过人无完人,这位名叫嫣红的姑娘虽然有超模的身材,却长了一张苦大仇深的脸,眉毛太浓太密几乎连在一起,曲闭起小撅嘴,看上去就像脖颈上扛了一个包子。

一双像包子褶似地眼睛盯着刘李佤,手臂勾着他的肩膀,想躲也躲不开,他怕控制不住咬她的头,刘李佤苦笑一声,道:“如果客人喜欢听,老板娘同意,估计故事会继续将下去。”

“那太好了。”嫣红姐姐顿时激动起来,刘李佤不明白,不就是讲几个荤段子嘛,她作为资深从业人员,这么激动干啥?就在这时,他发现嫣红姐姐另一只手偷偷在下面捅着自己,低头一看,一块拇指大小的碎银子正偷偷递过来,刘李佤一愣,嫣红姐姐很大方的说:“这点小意思给小七哥你打酒吃,还请小七哥多关照。”

刘李佤迷糊了,但还是下意识接过了银子,虽然他对钱还没有概念,但是钱对他很重要,凑齐五百两黄金他就能赎身了,恢复自由才能享受人生。

一见刘李佤收了钱,嫣红笑容更灿烂了,鼻子眉毛眼睛嘴都挤在了一起,低声道:“请小七哥多多关照。”

“嫣红姐姐,你看我就是个打杂的小厮,如何能关照得上你们这样当红的姐姐呀?请你多关照我还差不多。”刘李佤讷讷的说。

“小七哥过谦了,要关照我,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儿。”嫣红笑呵呵的说着,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刘李佤凝神静气,感受着那热辣如超模的身材,恨不得扣瞎自己一双眼睛,看不到她的脸就更完美了,现在不是工作时间,姑娘与一些小厮闲聊扯淡,打情骂俏是不违反工作守则的,所有也没有其他人注意这边,嫣红小声道:“小七哥昨晚你的故事,那些恩客都很喜欢,你再看看那些浪蹄子。”

刘李佤顺着她眼神看去,真是那几个在数荷包里赏钱的姑娘,嫣红不无妒意的说:“昨晚你不是说‘兰兰的故事’嘛,又详细描述了兰兰的长相和身段,与那几个浪蹄子有几分相似,所以当你故事讲完,那些恩客主动选了他们,按照你的故事伺候了客人,今天赏钱没少收,所以我想拜托小七哥,如果今天还将故事的话,能不能按照我这个身量和样貌设计个人物形象,名字最好叫‘井空’。”

“嗯?为什么叫井空?”刘李佤一下愣住了,还以为遇到了穿越伙伴,哪知嫣红羞答答的说:“嫣红是我在这里的花名,而井空是人家的本名嘛!”

“你爹咋想的给你起名叫井空呀?”

“因为当初生我的时候家乡适逢大旱灾,旱得井水都空了!”

刘李佤擦着冷汗走了,再次确定了,小鬼子的文化主要来源于我华夏文明……

不管怎么说,手中这块银子却是实打实的,掂掂分量不足一两的碎银子,几钱几钱的刘李佤不会划分,但这一块顶得上他们这类消失一个月的工钱。

姑娘们赚钱容易,花钱也快,这是世道从上到下皆是如此,皇宫里的秀女们要花钱买通太监才有几乎得到皇上的宠幸,青楼的姑娘要花钱打点龟公,才会有更多的恩客……

嫣红姐姐这边刚走,又有几个姑娘围了上来,正是昨天得了赏钱,与故事中兰兰样貌身段有相似之处的姑娘们,看刘李佤那眼神,就像看到了当年在村里一起钻高粱地情郎,又是风儿又是沙的,莫非赚钱了要给哥回扣,准备以身相许?吓得刘李佤一阵发毛,虽然他天赋异禀,但好狗架不住狼多,好汉架不住轮圈。

几个姑娘将刘李佤拉大一边,饶是作风大胆的她们此时也变得扭捏起来,羞答答的问道:“小七哥,昨天你故事中说兰兰最喜欢‘剪刀脚’到底是什么姿势,能不能教教我们?”

35 穿小鞋

刘李佤看着身边几个姑娘,确实每个人都有与兰兰相似的地方,而且昨天的故事中,刘李佤也很实事求是的描述了兰兰的长相,即便是故事也没有刻意修饰,毕竟,传奇女子不一定是绝色美女,朴实一点,才能让客人们对身边的女子产生兴趣。

这几个姑娘昨天尝到了甜头,得了赏钱,不过故事中有很多新花样客人们很喜欢,但她们却一无所知,不过良好的职业道德,和敏锐的商业嗅觉使她们明白,模仿得越像兰兰,客人越欢心,赏钱也会更多。

所以此时,她们羞答答的拉着刘李佤询问详情,这一下可把刘李佤难住了,昨晚他可以侃侃而谈,怎么露骨怎么说,但那是面对一票狼友,就当是朋友之间喝酒吹牛腿,可现在一票姑娘羞答答的问,刘李佤还真说不出口,更何况,这几个娘们一点‘诚意’也没有,还不如刚才的嫣红姐姐上道呢,哥的御男秘籍怎能轻易外传呢?

这送礼的和不送礼的自然要区别对待,而且刘李佤发现,受贿是会上瘾的,收了钱,看这些不给钱的都开始不顺眼了,感觉全天下的都应该给自己送钱来,就因为这种心理,滥用职权的人越来越多,贪腐现象越来越多,连刘李佤一个龟公都如此,更别说那些身居高位掌握实权的官老爷们了!

刘李佤打定了主意,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银子不开口。这些姑娘们一看就没有刚才的嫣红姐姐社会经验丰富,她们以为凡是男人都抵挡不住女人的诱惑,贴上来蹭一蹭,吹一吹,腻一腻男人就会缴械投降,哼,那是别人,换成刘李佤最起码还要捏一捏,挫一挫……

几个姑娘腻歪了一会无果,集体赏给他一票大白眼便不再磨叽了,反正待会他还要讲故事,到时候注意听,认真领会就是了!

打发了几个女人,刘李佤闲着无聊,准备继续和杨小四套近乎,特别是刚才看了他偷偷给姑娘送水粉,一定要问问他‘监守自盗’几个姑娘,传授两招,咱总不能鼻窦炎入花丛一点香味沾不着吧?

刘李佤刚要迈步,忽然觉得眼前一黑,随后只觉得有无数不明物体朝他飞来,他下意识伸手去接,顿觉怀中一沉,脸都被罩住了,同时还闻到了一丝异样的味道,难以形容。

刘李佤一阵划拉这才发现,原来怀里抱着一堆衣服,刚才那难以言说的味道说明这是一堆脏衣服,很有可能是姑娘们的衣服,而且还是传说中的亵衣亵裤,吓得他直想扔出去,若是寻常姑娘他帮着洗小内都行,可这是青楼,这里姑娘的亵衣裤……

这他妈到底是谁扔给自己的?他轻轻吐了一口涂抹,刚要把衣服扔掉,沈醉金的大脸忽然出现在眼前,这娘们画着比一般女子都浓的妆,感觉就像这时代的雷帝嘎嘎,此时正耷拉着脸,没好气的看着他。

刘李佤心中发凉,暗道报应来的真快,刚才那几个女子没给他行贿,他对人家爱答不理,若他是领导,没准还得给不识相的下属穿小鞋,现在报应来了,沈醉金是他的直接领导,他同样没给人家幸会,反而昨天还有顶撞的行为,小鞋这就来了。

沈醉金顶着满脸的脂粉,不敢有太多表情怕掉粉,她冷冷的说:“行了,别愣着了,快点吧这些衣服都拿去洗了,今晚之前必须晾干,我还等着穿呢,不然罚你洗衣一个月!”

“啊?”刘李佤眼角抽搐,不过他刚露出质疑的表情,刚出现在大厅的黑猩猩般的汉子王猛立刻就朝这边看来,杀气腾腾,刘李佤顿时偃旗息鼓,有沈醉金的地方总会有这黑猩猩,两人肯定有不可告人的关系,等哥有机会,一定买只小狗送给你们,让你们成为‘狗男女组合’!

“沈姑娘,我不是要跟着四个学习跑堂吗?怎么又让我洗衣服呢?”刘李佤到底还是心有不甘,毕竟他连自己的衣服都很少洗,袜子都买一次性的,在这个要自己去井里打水,还没有不伤手的立白的时代,更不会去洗衣服了。

沈醉金一听立刻不愿意了,在这醉心楼内除了武丽娘,她的话就是圣旨,无人敢不从,更没有人敢跟她讨价还价。她竖起眼睛,厉声道:“你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都没有开门营业,需要你跑堂吗?你分民就是偷懒,我们醉心楼的规矩,凡是偷懒者,男人杖责三十,女的罚银五两!”

我他妈是人妖,太监,阴阳人!刘李佤心里大骂,但见那黑猩猩王猛就要冲上来,他连忙陪笑道:“不好意思沈姑娘,我初来乍到不懂规矩,你大人大量,念在我是初犯,就饶了我这一次吧,我马上就去洗衣服。”

“哼!”见他服软,沈醉金心里舒服了一点,自己的绝对权威凛然不可侵犯:“行了,你快去洗吧,现在天色不早了,你既不能耽误了待会跑堂,又要把衣服洗干净,晾干,我晚上就要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