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无缘无故地攀扯上了她娘,她又怎么能装成不知道!
因此赵如意根本顾不上那么许多,翻过身边的矮树丛,就往那花丛里去。
之前嘴碎的那几个丫鬟并未散去,而是坐在花园子的长石凳上说着当下正流行的花样子。
因此当赵如意走过去时,她们也并没有在意,还以为她也是哪个院里过来凑热闹的小丫鬟。
“刚才是谁在这里嘴碎得背后说人闲话?”赵如意走过去后,就板着张脸,不留情面地道。
那些丫鬟里一个稍微年长的就有些听不过去了,她站起来白了赵如意一眼,皱着眉头道:“你是哪个院里的?到底知不知道该怎么说话?什么叫做嘴碎?什么叫说人闲话?”
赵如意一听她的声音,也就认出刚才正是她在说自己的坏话。
“刚才就是你吧!”赵如意便盯着那丫鬟冷哼道,“躲在这里说我的坏话!”
“说你坏话?凭什么呀!”那丫鬟也就插着腰,摆出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我都不知道你是谁!”
而那几个小丫鬟里,却有眼尖的瞧见了赵如意挂在腰间的腰牌,于是她好意地扯了扯那年长丫鬟的衣袖,又指了指赵如意的腰间。
夕照堂的腰牌和府中别处的不一样,是宋无忌后来找人另做的,因此即便是不识字的人,在瞧着那独一无二的树叶形状,也会知道那是夕照堂的。
而夕照堂里的小丫鬟,除了今年新进的赵如意,还真找不出第二个来。
那群小丫鬟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还有的人站起来就想跑,结果被同伴给拉住了的。
“跑什么跑,咱们人这么多,难道还怕了她一个不成?”就有人给自己加油鼓劲道。
赵如意听着却只是冷笑。
想当年在这宁国府里,打架她若是认了第二,就没有人敢认第一。
这几个小丫头加在一块,也不是她的对手。
而且她很早以前就知道,和这群丫头打架,只要揍那个领头的,其他的丫头就没有敢上来帮忙的。
这些人里,为头的显然就是那个看上去年纪稍大的丫鬟,只要狠揍了她,其他那些就不足为惧。
那个年纪稍大的丫鬟听得同伴们如此一说,也壮起几分胆来,她们这么多人,还真没必要怕一个赵如意,到时候她们只要众口一词,将罪责都推到赵如意的身上,主子们又怎么可能责怪于她们?
因此那丫鬟打定了主意后,就挑衅着赵如意道:“说你怎么了?若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啊!你敢做还不敢让我们说了?你和你娘一样,就是个让千人骑让万人睡的小贱货,当年太太就不该发善心把你娘配了人,而是应该将她卖到勾栏院里,让后让你也生在勾栏院里,一辈子让男人骑!”
听着对方越说越不像话,赵如意的手就紧紧地握成了拳,趁着对方根本没有注意的时候,快步冲上前将对方推倒在地,然后坐在对方身上,揪住对方的衣领子就扇起大巴掌来。
那“啪啪”的声音,把一群小丫鬟都给吓傻了。
她们之中就有人哭着喊着“不要打了”,却始终没有人敢上前拉开赵如意。
而那个被打的丫鬟,不一会儿就被赵如意揍得鼻青脸肿,恐怕是她爹娘都要认不出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