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文熙先是轻轻触碰着,两唇相贴细细摩挲,然后轻启唇瓣初度品尝,他伸出舌头轻舔那蜜唇。
江文熙只觉得似有似无的酒香在他口腔里蔓延开,好似他也被酒精控制了一般,是什么赋予他如此肆意妄为的勇气,他也想不起来了,一切一旦开了头仿佛就没办法停止,他只疯狂想要侵占这个独家的私人领地。
江文熙狠狠地吻了过去,又伸出舌头往里想要汲取营养一般,闯了进去。他湿热的口舌唇齿放纵地舔舐着黎之的皓齿,吸吮着黎之的舌尖,那里甜美得他气血翻涌。
江文熙抚摸着黎之的侧脸,倾尽缠绵和温柔。
他已经整个人贴近妹妹娇软的身躯,下身因为肿胀发硬而下意识地挺着腰,时不时微微用力,便抵上妹妹的小腹。
忽然只觉得手上一阵软绵,他低头一看,手下是妹妹炙热的体温,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已经伸进妹妹的衣服里面,此刻正揉捏着那滑嫩细腻的腰肢。
只是熟睡的小人无察无觉,双目仍任紧闭着。
江文熙喘着气抬起头来,眼睛里藏着说不出的欲味。他双肘撑在妹妹肩膀两侧,将脸埋在妹妹娇嫩的胸前。
妹妹香甜清淡的处子体香既是最强烈的催情药,也是最温和的安定。江文熙急促的喘息渐渐平缓下来。
他还是没能继续下去,他不能这么做,这样会毁了妹妹的。他害怕这样会将妹妹越推越远。
江文熙起身走到窗边,静静站着紧锁着眉头,像是在隐忍着什么。不知想起什么,回头看着熟睡的小人,嘴里喃喃自语“原来乱伦也是会遗传的。”
也曾是这样的初夏,他想起了父母刚离婚那会儿,自己判给的父亲,而他只能默默看着母亲离开。
刚开始父亲的人看他看得紧,不让他去找母亲,看不见母亲的第叁个月他终于忍不住了,找个理由向学校请假回家,一出校门便打了车就去了母亲的住处。
刚进妈妈住的小区,远远就看见妈妈和她的孪生弟弟,也就是他舅舅,一起进了别墅。他还没来得及叫人就看不见他们了。
江文熙想着给妈妈一个惊喜,等了一会,悄悄走过去,妈妈的所有密码都是自己的生日,所以他轻易地就打开了门。
只是他进到房子里,却并没看见妈妈或是舅舅,便好奇地往里走,就听见二楼传来一点声响,等他来到二楼,声音逐渐清晰,是女人的喘息声和奇怪的水声。
地上到处都乱扔着衣服,男的、女的都有。
江文熙紧锁着眉头,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但是还是想去看看真相。
偏偏那间房门没关好,留下一条缝隙。那条犹如窥见世界另一个真相的缝隙。
江文熙直觉他不能再往前走了,可是理智却告诉他必须去,哪怕是后悔一辈子,你也应该清楚自己的人生是为什么会改变的。
房间内,床上一男一女的裸体纠缠在一起,男人不停地撞击的女人,女人的双腿夹紧男人的腰。
女人熟悉的声音唧唧哼哼地叫着,男人沙哑着嗓音,只是一直低唤着:“姐姐姐姐”
当他回过神来,已经走出小区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的母亲和舅舅居然做出这种事情,胃里一阵不适,一阵反胃,他扶着路边的树,哇地一下就吐了出来。
他早已不记得自己的父母是何时开始产生了矛盾,再到他们相互冷战,这个家终是在悄无声息下分崩离析。可是那个画面却一直停留在他脑海里。每一次想起妈妈的模样便会浮现出那耻辱的画面,令他恶心不已,也连带着憎恨起了父亲。
而那两个交缠的身影成了他年少时的噩梦,也让他没办法忍受任何一个女生的靠近。
直到后来,他无意间救了一个女孩。
像是命运的降临,他就那样在不知情的情况下遇见了幼年的妹妹。
以至于多年以后,在每次一见到妹妹的时候,心里的难以欲言的情感便一次次加重。
秋天没有落下的叶子,也会在初春之际被风吻过,最终沉入那深渊幽湖之中。
如果他的宿命是沉溺在源于血缘相互牵制的禁忌之下,承受着永不满足的爱欲,如果他的宿命是有罪的,那么他认罪了。
如果死亡是赎罪的方式,从此他将视死如归。
(追*更:rourouẉṵ.oṇḛ [Ẅσσ₁₈.νɨ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