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不妨,让吴先生看看也无碍。”
红玫瑰是担心吴胜胡乱给孔慈按摩或者推拿,令他的病情更加严重,而孔慈想不以为然,主动把自己的膝盖凑过来,他也想看看吴胜的中医之术究竟有多少火候。
吴胜检查着孔慈膝盖上的银针,不禁赞叹一声,这一十六枚银针分别刺在膝盖的膝盖之上,而且是分毫不差。
这些穴道虽然微不足道,但是却关系着整个膝盖的血液是否畅通,就像是隘口,通则达,不通则堵。
孔慈的银针刺激着这些穴道,令血液能够顺利地在膝盖四周流动,但是光是打开血管隘口仅仅是让血液能够流畅,但是血液里的那些病菌和血块却没有得到根本的清除,他们粘连在关节处,形成粘连,从而令关节摩擦形成红肿刺痛。
吴胜伸手把膝盖上的那些银针全部拿掉,然后他的双手分别按在膝盖的两侧,十根手指不停地在刚才的那些穴道上游走,吴胜还把一丝丝真气注入到他的膝盖里。
“吴胜你怎么把……”
看到吴胜竟然把银针拔掉,红玫瑰脸色一变,连忙急声责怪道。
孔慈却抬手挥了挥,示意红玫瑰不要打扰吴胜。
当看到吴胜的双手在他的膝盖上按摩时,孔慈的眼神登时一亮,因为他发现吴胜双手十根手指按压的部位竟然就是刚才银针刺激的部位。
孔慈还感觉到,在吴胜的按摩下,一股股温暖的气流从他的手指指腹渗透进来,原本感觉疼痛冰冷的膝盖顿时像是泡在温泉里一样舒服。他甚至能够感觉到粘连在关节上的那些关节小体都被融化,然后融入到血液里被代谢出体外。
吴胜足足帮孔慈按摩将近十多分钟,这才彻底将他关切里的病体和粘连都给彻底清除。
之后,吴胜起起来,朝着孔慈淡然一笑:“孔老,您现在起来走走,看有没有舒服些?”
孔慈闻言站了起来。
红玫瑰连忙上前就要搀扶他,生怕孔慈会突然跌倒在地。
孔慈却把红玫瑰的手推开,他缓缓地迈着步在卧室里来到踱步,最后步子越来真快,简直就跟正常人一样,丝毫不显老态龙钟之状。
孔慈还把膝盖大幅度地曲起来,蹲下身又站起来,竟然一点也感觉不到疼痛。
看着连走路都有些费劲的爷爷竟然能够下蹲和站身,而且一做还是做了十多个,这使得红玫瑰目瞪口呆,看向吴胜的眼神也充满着钦佩和激动。
“吴先生,你刚才到底是给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的膝盖竟然一点都不痛了?”
孔慈同样是中医,而且还是知名老中医,为了医好自己的风湿性膝盖,他不知道翻阅了多少中医书籍,甚至还按照古人针灸之术给自己针灸,却始终不见明显效果,而如今眼前这个男人只是稍作按摩一下,他的风湿性膝盖就不再疼痛,这让他惊诧不已。
吴胜当然不会把他注入真气的事情说出来,于是他把这个锅甩到老师傅身上,客气地说道:“晚辈刚才的按摩手法是师傅亲传下来的,他老人家叮嘱过我不得向外人道出,所以还望老孔莫要追问。”
既然是传承,那就必须有其独到之外。
孔慈深知中医这一行的一些规矩,所以他也就没有再强行跟吴胜打听刚才的按摩手法,而是不停地向吴胜道谢。
“红丫头,快给吴先生倒茶,我要跟吴先生一起促膝长谈。”
一直以为孔慈都是单独在作着中医研究,很少会其他人交流,这倒不是孔慈自视过主同,一则是他的行动不方面,二则是他觉得跟其他人并没有什么好交流的,对方懂的他也懂,而他懂的对方未必会懂,这样的交流未免有些尴尬。
刚才看到吴胜运用神奇按摩手法医好他的风湿性关切膝后,孔慈本能地意识到眼前这位青年男子在中医术上的造诣或许比他还要深刻,于是露出求知若渴的表情,想要跟吴胜一起研究下中医之术。
起初两人边坐在一边喝茶边聊着中医之术,你一句我一句地说道。
孔慈发现吴胜对中医的知识渊博的可怕,他对吴胜所说的很多中医知识都感觉极为新鲜。
乃至后来,完全是吴胜单独在说着他对中医的理解,还有对一些病症的医治手法,而孔慈已经从一个讨论者自动降成一个倾听者,甚至还不时像个乖巧的小学生似的做着笔记。
双方身份的变化直把站在旁边的红玫瑰看得眼睛发直,看向吴胜的眼神也充满着好奇和惊骇。
两人足足研究中医之术到大半夜,就连红玫瑰都听得有些着迷,虽然她听不懂吴胜在说什么,但是她就是觉得新鲜有趣,渐渐的忘记时间。
直至她不经意地抬头发现竟然是凌晨一点多,这才强行阻止两人的聊天,让孔慈早早去休息。
孔慈也没想到时间竟然过的如此之快,他紧紧地握着吴胜的手,无比激动,甚至用乞求的语气说道:“吴先生,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过分,但是我真的很希望你能在庄园多住几天,我也好多向你请教一些中医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