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在井然有序的进行,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还要两天就到了六月二十六。
沐凌峰要成亲,藏衣和殴季铭搬到了刘天正家,和王太医一起住在二楼。每日茗茶、谈医术,聊人生,过得好不惬意。
钱菊英和乔美杏也忙起来,开始收拾房子。里里外外打扫干净,木板还打了蜡,亮蹭蹭的。房间里的植物,欢喜都给修剪了一下枝丫,上了肥料,长得更好。
新房,花逸安和沐大昌换上正红色的窗帘,窗幔也换成了同样的颜色。
沐大昌看着喜庆的红色,高兴的手舞足蹈,“侄女婿,过几天你大哥就成亲了。我身份就变了,我是公公了。嘿嘿,儿子娶儿媳妇儿了。”
“恭喜大伯!”花逸安抱拳恭贺,“还有哪里要弄的,我们把都弄好了。”
“还有还有。”毛毛拿着小筐子进来了,“大爷爷、爹爹,这是我跟小姑见的窗花,上面有双喜哦。这个要贴在衣柜、床、桌子和窗户上。哦,门上也得贴,这样喜气。”
沐大昌拿过筐子不敢拿里面的窗花,“这么薄薄的一张纸,我一捏就破了。侄女婿,你来吧。”
“行。”花逸安拿了筐里的浆糊,“儿子,你帮忙抹浆糊。”
“好的,爹爹。”
祖孙三代,沐大昌负责搬凳子,毛毛抹浆糊,花逸安贴窗花,配合得非常默契。
而准新郎沐凌峰还在作坊里赶工,明天后要休息六天,得把这几天的事情安排好。想到明天要去文家送礼,说不定能见到文燕儿,沐凌峰心里就美滋滋的。
陈继亮从旁走过,打趣道,“凌峰啊,要当新郎官了这么高兴,是不是做梦都会笑醒啊?”
“你这老家伙。”木匠陈指着陈继亮笑着道,“你当年要做新郎官的时候,几晚上睡不着。我可还记着呢。”
陈继亮过来拍了一下木匠陈,“你这人,我打趣一下准新郎官,你还打抱不平了。”
“咱们都当过新郎官,都是激动的睡不着。”木匠陈下巴往沐凌峰那边指了指,“人家脸都羞红了,你好意思。”
“好好好,不说了。”陈继亮拍拍沐凌峰的肩膀,“凌峰啊,这是你成为男人的时候,一定要努力啊。”
说的沐凌峰脸更红了,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好为难啊。
木匠陈笑着道,“羞啥,谁不是这么过来的。他们读书人不是说了一句话吗?人有两次登科,一次是金榜题名,一次是洞房花烛。你尝过那销魂的滋味后,就会惦记着天咋还没黑呢?”
“哈哈哈~”
作坊里一阵笑声,女工听到了,都在暗地里呸了他们一身,一群老流氓。
正说得高兴,王小胖、王路和狗蛋几个孩子跑了进来,“里长、凌峰叔,不好了,不好了,那几个人讨厌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