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看见!本王只看见是你在不断的为难阿珩,不断的羞辱她让她难堪!针锋相对的那个人一直是你!既然你不让本王叫你姐姐,那么本王就不叫,随了你的心愿,刚好本王也不想要一个恶毒的姐姐。”穆云诃彻底的阴沉下了脸,他不在维护这一份好不容易连起来的亲情,他一个人小心翼翼的维护,穆清雅却在不停的破坏,他又何必犯贱?
穆清雅阴森森的冷笑道:“好啊,你果然是好啊!穆云诃你忘记我对你的好了是不是?你小时候我有什么好东西都想着你,可选择到好,一个女人就让你忘恩负义了?你为了这个败坏你名声的女人,甚至不要亲姐姐,穆云诃你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够了清雅!你怎么可以这样诅咒你弟弟?”王妃猛然开口,满脸薄怒。
“你到底是偏心穆云诃啊,只不过是一句话就被你说成是诅咒了?穆云诃的身体就这么弱?还是穆云诃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伤天害理之事?不然你怎么那么忌讳害怕这句天打雷劈?”穆清雅冷酷的话里带着话,充满尖酸刻薄和一种莫名的恨意。
王妃听了只觉得从脚底下蹭地窜上来一股凉意,满身僵硬。她猛地一愣,忽然想起穆清雅对洛芷珩那非同寻常的敌意,难不成她是冲着穆云诃去的?难道她是想让穆云诃不痛快?
亏心事和见不得光的事,她做过,但穆云诃没做过。可穆清雅这是明显的在迁怒吗?她还在为当年的那件事情而怨恨吗?但为什么要把怒火发泄到穆云诃的身上?穆云诃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懂啊。如果真的是这样,王妃除了绝望只剩悲凉。
“穆清雅!你究竟是怎么回事?对待你的弟媳妇不假颜色,对待你的亲生母亲怎么可以也如此的过分?”穆云诃呵斥道,母亲再不好,但当子女的也不能太过火吧?
鸡步而洛。“过分吗?你问问在那么的母亲大人,我的话过分吗?还有,本宫没有弟媳妇,洛芷珩已经不再是你的妻子了,你现在是单身,本宫立刻就给你选个好女人做妻子,就白家的白明珠怎么样啊?刚好和咱们南朝在亲上加亲!”穆清雅大笑道,只要能让穆云诃不痛快,她会做尽一切让他不痛快的事情。
“我是不是穆云诃的妻子你说的可不算!而白明珠只怕是没希望了,你那么排斥女子不桢洁,那么维护穆王府和穆云诃的面子,那想必高贵的你不会在找一个光天化日之下,脱光了衣服被人看光光的女子嫁给穆云诃吧?如此的话,你岂不是自己把自己的脸给撕下来狠狠的践踏了吗?”洛芷珩悠扬的声音里带着幸灾乐祸与讽刺。
她此刻真庆幸将白明珠拔光了挂在她家后门,这件事情一定瞒不住,白家一定会有动静,只要有人去调查,就一定能查到真/相,所以她不怕穆清雅的险恶用心。
“你说什么?”穆清雅愣了一下,自然是不相信她的话,冷笑道:“污蔑别人你觉得你的谎言很天衣无缝?白家大小姐冰清玉洁,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情?”
“嗤!白明珠是冰清玉洁,她只不过是被人看光了而已。你要不信就问问你这大儿子,他姐姐是不是出事了吧。”洛芷珩胸有成竹,刚好还能黑白明珠一把。
“白明月,你说,白明珠究竟是怎么回事?不得隐瞒!”皇帝抢在了穆清雅之前开口质问,威严无比。若是让穆清雅问一定问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来问,帮洛芷珩一个忙,也好让洛芷珩心理面舒坦一点,那接下来他的话也就好开口了。
白明月惧怕皇帝,就算这个男人有可能是他的亲生父亲,但他还是不敢放肆,更何况他想要讨好洛芷珩,便如实回答了:“就在前几日,家中下人造成起来发现后门悬挂着一具……赤/裸/身体,仔细一看竟然是家姐白明珠不假。”
“是被什么人看见的?”皇帝下意识的问了一句。若是女子看见的还好,若是男子,那只怕白明珠这辈子就完了。
白明月犹豫了一下,担心皇帝会真的派人查探,所以不敢说假话:“是被家中看后门的家丁发现的。”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这句话,让白明珠的医生都有了污点,白明珠要不嫁给那个看见她身体的家丁,要不一辈子不嫁人,又或者就算以后嫁人了,因为今天这番话,她也嫁不到好人家了。一辈子就被她弟弟的一句话给毁了。而白明月的薄凉,也着实让人心惊,这样的男子做皇子,只怕以后又会多个败类了。
洛芷珩也很诧异,白家好大的阵势啊,后门也找人专门看着?不过她不在乎,因为白明珠活该。
穆清雅一张脸瞬间扭曲,这不等于是洛芷珩一句话又反驳了她吗?又将她的脸和话语给狠狠的踩在了地上!该死的践人!
“如此,你还让白明珠嫁给穆云诃吗?只怕你也不能了吧,要不然高贵的穆王府还有高贵的穆清雅怎么还有脸面活下去呢?”洛芷珩讽刺的笑道。
“白明珠不行还有诸葛画栾!诸葛画栾是画圣家的千金,才貌双绝,比你洛芷珩强了不止一百倍,她配得上穆云诃!”穆清雅已经被逼急了,从来都顺风顺水的她,哪里遇见过这么棘手的事情和人?
洛芷珩摇晃着折扇,风度翩翩的说着恶毒的语言:“啧啧,如果穆云诃是你儿子,就算诸葛画栾再好只怕你也不会往你儿子身上想一下的,你舍得你儿子娶一个断了一只手臂,又道德败坏的女人吗?身份高又能怎么样?品德都败坏的彻底了,整个人好像一只疯狗一般狂吠,除了令人厌恶之外就是让人唾弃。她那样的人,活着还有什么意义?干脆死了算了,最起码她的身体在百年之后腐烂了,还能给土地做一点贡献,当成化肥也算她当一次人没白活。”
有人就被她调皮顽劣的古怪模样逗笑,也有人因为她冷幽默的话弄得哭笑不得,自然,也有人看她相当不顺眼。
“洛芷珩你嘴巴放干净一点,我的女儿也是你能如此羞辱的?你现在也只不过是一个弃妇而已,我女儿就算断了一条手臂,那配穆云诃也是绰绰有余的,因为这是穆云诃欠我女儿的!我女儿的手臂是谁砍下去的,你比谁都清楚!”一把洪亮的声音骤然响起,虽然是女子的声音但充满粗旷。
洛芷珩被吓了一跳,连忙柔弱的扑进了穆云诃的怀里,娇滴滴的说道:“哎呀呀,可吓死人家了,哪里来的母老虎呀?小诃诃你快把母老虎赶走,不然我将手杖借给你,你将母老虎的手臂也砍掉一只吧。”
“依你。”穆云诃什么脾气也没有了,笑米米的轻抚她柔顺长发,忠犬般的只要她说的不管什么都好。
洛芷珩立刻笑弯了眼睛。
“两个不要脸的!你们才是歼夫淫妇!都已经不是夫妻了,竟然还敢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亲我我不成体统!让我来教训你们!”女人暴怒的话响起,然后画圣的训斥都阻拦不住这女人。
那女人不用说就是诸葛画栾的娘,洛芷珩眼角余光看见一个身穿草原服侍的高大女子站起来,从画圣身后走出来,画圣拦不住,那女子虽然身材高大嗓音粗旷,但那张脸却是绝色。她还边走边怒道:“不知廉耻的两个东西,敢伤害我女儿,今日/我就砍断你们一人一双手臂,让你们也知道什么叫痛!”
“果然有什么样的娘就有什么样的女儿,简直如出一辙啊。”洛芷珩抚额摇头,眼看着那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靠近,她冷笑一声,手慕然放在了腰侧,诡异的将手杖抽出。
唰唰唰!
纤细的手杖在她手中飞快旋转,骤然出现的光华令人睁不开眼,穆云诃猛地抬眸,目光冷锐,出手如闪电一般,瞬间抓住了手杖顶端,刷地抽出!二人甚至没有一个目光交汇,却配合的天衣无缝,默契十足。
当光芒终于散去一些后,诸葛画栾的娘猛地放下了遮挡强光的手,却刹那间面色巨变,只见她的脖子下赫然抵着一把锋利特别的长刀,刀的那端穆云诃身姿挺拔目光冷冽,怀里却还半抱着满目讥讽的洛芷珩。
两个人仿若为爱落入凡尘的嫡仙,相依相偎,并肩作战。
“再走一步试试看啊,你女儿可是尝试过这把刀的锋利的,你要不要也试试看?”洛芷珩笑得好像被宠爱的小狐狸,得意中带着俏皮又有点嚣张,好看到招人恨!
“你别太嚣张!一把破刀而已,正如你是个豪门弃妇一般,都上不得台面!”女子怒道。
穆清雅连忙说道:“洛芷珩你难道是想要出尔反尔吗?在这么多人面前你想要推翻自己的行为那是不可能的!本宫可以给你一个机会,你现在立刻离去,只要你这辈子都再也不出现在穆云诃面前,本宫就不杀你。”
洛芷珩嗤笑一声,慢悠悠的道:“嗤!我是穆云诃名正言顺的妻子,哪里是你们口中的那个破鞋啊?你们到底再说谁?让我离开,你有资格吗?我清清白白的一个好女人,你却逼迫着我离开自己的丈夫,穆清雅,天底下最恶毒的女人只怕就是你吧!”
“名正言顺的妻子?那是过去!现在的你只不过是穆云诃休掉了的弃妇!休书还在你手中,你想抵赖吗?”穆清雅快被洛芷珩玩疯了,她大吼道。
“休书?你该不会是说这东西吧?”洛芷珩故作惊讶的从怀里拿出来一张纸,打开,上面赫然是那日她亲手写下的休书,见穆清雅激动的忍不住上前一步,洛芷珩笑道:“就算有休书又能怎么样呢?这上面的人又不是我,我还是穆云诃的妻子啊,从来都是!”
“什么?不可能!那上面写的清清楚楚你已经被休掉了。”穆清雅忍不住从台阶上快速走下来,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休书,而后她嚣张的大笑道:“这上面落纸横三个字清清楚楚,你还敢抵赖!”
洛芷珩忽然拿过穆云诃手中的刀,唰唰唰利落快速的在青石地上飞舞,飞扬的灰尘沙粒渐渐散去,洛芷珩三个大字清楚深刻。她嚣张跋扈的道:“哎哟,真不好意思,我才疏学浅写错字了,这纸上的名字不是我,这地上三个字才是我大名!抱歉啊让你失望了,洛芷珩和穆云诃还是原配夫妻!”
穆清雅瞬间仿若被雷劈了一般,呆滞!
一更到,画纱继续努力写二更去,气死穆清雅算了。求推荐票,求留言,求月票,群么么宝贝们,七夕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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