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贪婪。”贺兰拓的唇瓣就贴在她耳边,热息徐徐而来,“拥有了我的身体还不够,还想管我心里烫不烫。”
“我什么时候拥有你身体了?”
白姜享受地抚摸他后背的肌理,侧头咬掉贺兰拓耳垂上的磁石耳钉,然后咬着他的耳垂舔舐,同时感受着贺兰拓热胀的阴茎在她的穴内缓缓抽动,仿佛还在隐隐地一跳一跳,“你连接吻都不愿意,也不愿意舔我,也不愿意摸我……你这人总是若即若离,骨子里很难亲近你知道吗?”
“我容忍了你的个性,你也需要容忍我的。”
“你是有亲密情感建立障碍,还是瞧不起我这个人,觉得我配不上你?”
“我们以前交流过这个问题了,我再回答你一遍,你可以理解为前者,我没有恋爱脑。”贺兰拓起身,忽地就着交合的状态把白姜的身子侧翻,拉起她的一条腿,从十字形侧入的姿势加快速度耸撞她的淫穴。
“啊……怎么突然……拓……”
白姜抓住床单,又被他干得身体在床上前后晃动,娇躯颤栗淫词浪语,“哈啊、我不行了,你鸡巴又胀粗了……顶太深了,我要被干坏了啊啊……”
她觉得自己随着体内的一次次贯穿,已经成了一滩春水,被贺兰拓奸化了。
“好好享受,我已经为你让步很多了。”
贺兰拓胯下干得火热,情欲中的声音却夹杂冰碴子,“你要知道适可而止,白姜,情爱是调剂品,你控制你的感情,而不是反过来被感情控制……”
“你……说得真好……你他妈还教我……啊……啊啊要到了……拓……”
淫穴在鸡巴的快速抽插中,快感积累攀升,骚点一次次被狠狠顶撞,刺激交织一直到巅峰,爆出来,每个毛孔都在沉默地叫嚣,她的眼前瞬间都黑了,只剩下漫天五彩绚烂的烟花。
二次高潮中骚穴内部抽搐得不像话,贺兰拓还在深深浅浅地抽插,延长她高潮的余韵。
他把她上半身揽起,近乎拥抱她的姿态,扯下她脖子上的项链,扔到地上。
然后她听到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爱不爱的,有什么用,能给你的高考加分么,如果你非要纠结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我没法给你,你想跟其他男生好,那今天晚上,就是我们最后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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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颗,我一颗,不愁不加更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