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天泽想了想:“还差一点。”
牧子润:“……”
师尊其实弟子并不是真的在问这个,就算弟子没指望你说什么甜言蜜语,稍微夸一句弟子也是可以脑补的啊!
禹天泽看徒弟好像一瞬间脸色变得有点……奇怪,又想了想后,拍拍他的脑门:“无妨,明日为师再寻三个魔头给你,你再好生思量一番,总可有所进益的。”
牧子润欲哭无泪。
所以说,在师尊心里,弟子是真的还差远了……吗。
囧了好一会儿后,牧子润默默地把手臂搂得更紧,干脆性地,直接把脸贴在了禹天泽的小腹上。
得了,他还是别指望师尊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了,什么委婉什么安抚在师尊那里都会直接变成嘲讽,他还是有便宜就占,用肢体接触来代替语言好了……
果然,禹天泽被他徒弟这么一贴,身体就僵硬了。
这姿势,让他直接想起了那天……被力量弱于自己的人压制,偏偏又不忍动手,到忍不住想动手的时候,又因为种种原因,居然没力气一样地无法动手。
一幕幕情景在脑中闪现,包括灼热的呼吸,暧昧的低语,和现在搂得一样紧的手臂和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气息……
下意识的,禹天泽想要一掌拍飞这个放肆的家伙。
可是马上他又想起来,他是答应了的。
禹天泽纠结了。
答应了,就意味着有些事情是可以做的。
现在这种的,明显就属于可以做的……他就不习惯而已。
但他总该是要习惯的吧。
到这时,禹天泽的身体,又慢慢软了下来。
谁让他那时候揍人揍得太爽,把一段时间的郁闷都发泄了以后太舒坦,脱口而出就答应了呢?
好吧这也没什么好矫情的,反正他想想对徒弟的说法也不是完全不心动的——老实说他以前还真担心过徒弟要找了道侣以后跟他这个做师尊的疏远了怎么办。现在徒弟自己说不找道侣,把道侣换师尊了……想想也,挺合适?
最初的时候禹天泽的确为徒弟的大逆不道而深深震惊,以至于无法思考。
可当他能够思考并且念头通达后,就感觉没什么不好。
反正从头到尾他就算知道了徒弟有那种心思,也没想过真的要疏远徒弟,多个名分就多个名分好了。
他都重活一辈子了,体会一下什么是动情什么是道侣,还挺新鲜的。
反正徒弟这么弱弱的,不爽了就揍,也没什么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