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看的游客们跟着拍手,祝福,姜晚偎在男人怀里笑得羞涩又幸福。
他们在海边拍了很多照片,也换了几套婚纱,姜晚走累了,拍累了,就趴在他背上不肯下来。
“好累。脚好酸。”
她贴着他的耳畔,声音软糯动人。
沈宴州侧头亲了下她的唇,温柔含笑,轻声哄着:“辛苦了,我的美丽新娘。”
姜晚心里甜甜的,也不累了,亲了下他的脸颊:“你呢?累不累?我的英俊新郎。”
“不累,不累,一点也不累。我可以背你再走一万八千里。”
“哈哈,你当是长征呢。”姜晚被他逗笑了,余光看了眼身边跟着的摄影师,又问:“我们明天还要拍吗?”
“嗯,估计要拍三天吧。法国好多浪漫景点,明天去埃菲尔铁塔下拍照好不好?”
“好。只要你陪着,怎么都好。”
他们婚纱照拍出了电影的浪漫精致感。
在婚礼当天,大屏幕上播放着他们在法国拍婚纱照的足迹。
薰衣草花海、海边、艾菲尔铁塔下、甚至美丽庄严的古城堡,她各种婚纱、美丽出众,沈宴州一脸宠溺陪在身边,才子佳人相视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甜蜜。
参加婚礼的宾客们都羡慕这个幸福的新娘,记者们更大肆报道这个盛大的婚礼。
地点在一座海边别墅,露天婚礼的宴席绵延几百米。
新娘走过的高台几十米,遍布着鲜花,两旁各有一排九人且穿着伴娘礼服的漂亮姑娘拉着小提琴,弹奏出动听的音乐,那声势搞得现场像是在举行一场盛大演奏会。
姜晚的婚纱裙摆是由四个漂亮小花童提着的。
挽住胳膊送行的是他的父亲姜国伟,摔伤的腿脚还不太利落,走的有点慢。他现在已经知道了孙瑛母女的丑陋行径,自觉对女儿有所亏欠,便很小声地说:“晚晚,你后妈……让你受苦了。对不起,我不是个好父亲。”
他确实不是个好父亲。
但姜晚也不会直言,只低声回:“都过去了。”
她还不太习惯喊他爸爸。
姜国伟没听到想听的那句,微微红了眼:“好孩子,你会幸福的,爸爸愿意把余后岁月的所有运气都给你,希望你一生顺遂,心想事成。”
他是诚心的祝福,姜晚受了感动,终是忍不住说:“谢谢……爸……我会的,但您别这样说。”
今天是她的好日子。
这些伤感的话有些不合时宜了。
姜国伟止住声,点点头,慢慢走着。
不长的一段路。
姜晚走的很慢,这一生,与他就要这样慢慢走着、幸福走着。
沈宴州站在高台的中央,看着他美丽的新娘,眼睛一眨不眨的。终于娶到了她,属于她的新娘,温婉美丽,多情善良。他忍不住走上去相迎,停在她面前,专注的眼眸满意着喜悦、激动和深情。
姜国伟把女儿的手交给他:“晚晚是个好孩子,希望你好好照顾她、珍惜她。”
沈宴州挽过她的手,看向姜国伟,郑重地说:“我会的。爸爸,我发誓,我永远爱她、照顾她、珍惜她。”
姜国伟点点头,浑浊的眼里含着泪水。
姜晚也被他带的有些伤感,沈宴州看到了,凑过去,吻着她罩住面容的白纱,低声说:“别难过,你难过,我也要难过的。”
他与她心连心,痛她所痛,难过她所难过。
姜晚点了下头,勉强露出个温柔的笑:“嗯。我知道。”
他们继续往高台中央走。
骤然有动听的钢琴曲响起。
众宾客微惊,纷纷闻声看去,发现不知何时在高台的一头放置了一架钢琴,而弹钢琴者竟然是钢琴小王子顾知言。
他穿着白色的燕尾服,头发打理的时尚帅气,一张脸俊美逼人。
众人都在看他,但他似乎没有感觉到,修长的手指落在黑白琴键上,正弹奏着不知名的乐曲。当然,他自己是知道的。
这是他自创的《幸福进行曲》。
他希望她幸福。
他也相信,她会幸福。
年老慈善的牧师也相信,他们会是幸福的一对。他含笑看着他们相视时的幸福笑容,慈悲的双眼满溢着祝福。他等他们在高台中央站定,缓缓说着古老又深情的誓言:“沈宴州先生,你愿意娶姜晚小姐为妻吗?不论顺境,逆境,健康,疾病都照顾她、爱护她,都对她不离不弃?”
沈宴州看向他美丽的新娘,眼神温柔恳切:“我愿意。”
姜晚挽着捧花的手轻轻抖着,美丽的眼睛有些红。
牧师看向新娘,继续重复着那句誓言:“姜晚小姐,你愿意嫁给沈宴州先生为妻吗?不论顺境,逆境,健康,疾病都照顾她、爱护她,都对她不离不弃?
姜晚看向他英俊的新郎,重重点头:“我愿意。”
牧师含笑点头,继续说:“现在,请双方互戴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