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行驶在去罗承家的路上,魏皎还没说好与不好,只是上车之后,罗承直接让司机开回家,魏皎没有抗议。
和驾驶座的隔挡被拉下。一只手悄无声息地从膝头摸上大腿根,往里一滑,在内侧摩挲。魏皎紧张得胸脯一起一伏,落在罗承眼里,那手便绕过腿心,顺着腰向上摸去,停在一片胸脯上揉捏。
软软的,虽然宽大卫衣遮盖下看不出什么,但摸着尺寸不错。
她抓住他的手,视线相交,片刻,他覆身吻了上去,舌尖缠绕中发出春色无边的水声。
罗承感觉到怀里的身体在轻颤,他松口,问:“你是第一次吗?”
魏皎摇摇头。
“那你紧张什么?”
“我16岁就认识你了……”她抓着他衣领,骨节泛白,“我没想过在你面前……”
赤身裸体。
她没好意思说完,罗承懂了意思,没强迫她,他没有逼女人开黄腔的恶趣味,用说荤话撕下女人的羞涩,是下乘。
床还没上,但他已确信这的确是个新鲜体验,她虽然跟他走了,也很可能会与他发生关系,但她没真正接纳他。这羞涩不是初经人事的处女那种,要睡一个熟识多年但手都没怎么碰过的人是个障碍,他也是经过一番心理斗争才迈到这步。消解她的障碍需要一定技巧和运气,他不确定能做好,但不确定才值得尝试。
罗承的别墅设计前卫,明亮却有质感,不是国内最常见的豪门风,风格近似《暮光之城》里那栋经典的hoke house,整体统一的色调下随处可见小区域的色块碰撞,房间的严整布局与小件家具刁钻的不对称设计、沉稳冷静的灰色墙体与色彩鲜明的现代艺术画,各类反差感十足的搭配表现出不甘平庸的协调。
他带她来到卧室,床垫是从海外运来的,把人体工程学发挥到了极致,支撑力和舒适度达到微妙的平衡。
他放了音乐,肖邦的降d大调第15号前奏曲“雨滴”。魏皎精神放松了一点。
“可以吗?”他拿着一包黄鹤楼问她。
抽烟的间隙,他给她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装的是波兰一家游戏公司和耳机品牌联动出的限量hifi耳机。消息出的时候,魏皎转发过。“合作方来谈事时送我的,你拿着用吧。”
魏皎尝得出罗承和江暮抽的烟的区别,他们都在抽烟后吻过她,一个清淡柔和,一个冰凉浓郁。
罗承只是吻她,轻柔克制。舒缓的《雨滴》旋律中,时间流速很慢,慢到煎熬。他没有进一步动作,她也就不敢有。
魏皎从没这么被动过,像个固执不肯展叶的含羞草。尽管下体痒到酸胀,她还是做不到主动脱衣服。
罗承终于把手伸向她腰间,轻拉起衣尾时,她内心松了口气。她很怕他会隔着衣服挑动她的快感神经,然后让她想要就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