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沁大概知道她指的是谁,但没有接话,沉默半晌,她高高扬起头,望着天花板喃喃道:“他那晚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接了是不是都会不一样?我明明对他有过想法……”
她没指望贺沁会答,可他很快冷冷说道:“现在也可以不一样,问题是你想不想。”
被贺沁戳中痛点,她不自觉地转移话题:“我有什么值得他在意的?”
那东西还在贺沁腿间高举着,他第一次经历这么怪诞的场景,硬着阴茎陪兄弟在乎的女人谈心。
“可能是因为……你不够在意他。就像你不在意我,需要时又是信息又是电话又是‘只能是你’,不需要了,我都顶在门前了还逼我刹车,这样的肉体摆在你面前,你呢,自我中心地沉浸在自己情绪里。魏皎,说实话,我对你的心情毫不在意,我但凡在意一点,被你忽近忽远吊得不上不下,我也有可能掉坑里,人都是贱的。”
她看了看他下身,“我帮你弄出来。”
“不用。”贺沁站起来,到卧房拿了件t恤给她。“凑合穿,随便你怎么处理,不用还我,以后别见了。”
她没接,一脸茫然地问:“为什么?”
他把衣服放到毛巾架上,一面往外走一面说:“没兴趣了。”
没想到她以极其执拗的语气在他身后说:“我不要。”
贺沁跨间的火窜到了头顶,回首怒视,“这由得了你吗?”
“由不了,但我说不要,我想说,这也由不了你。”
他被她的厚脸皮和蛮不讲理气笑了,看她像看个灭绝动物,有些嘲讽地问:“我又有什么值得你在意的?”
魏皎难过地垂下头去,说:“只有你既不让我委屈,也不用我小心翼翼丈量分寸,和你一起很轻松。”
贺沁觉得这是自己听过最好笑的笑话,“你懂分寸?”
她咬咬唇,逞强道:“我……我有做,只是做得不好。”
他嗤笑一声,“说我无赖,你也不遑多让。”
魏皎不理会他的讽刺,紧攥着洗手池边缘下了决心:“我还是不能替沈时元做决定,我应该和他开诚布公聊聊。”
又走到他跟前,手伸进他已经套上的裤子,再次说:“我帮你弄出来。”
贺沁不置可否,由着她服务,其实他已经有点软了,她假装不知道,又把他摸硬。
被撸了半天,贺沁发现异常了,她动作拙劣得像第一次给男人撸管,频率机械力道单一,还不碰龟头,摆明在吊他的欲望。
他一把捞着她膝窝把人抱起,扔麻袋似的扔到床上,欺身压上去。
电梯里跟人暗示他性功能有问题,一声不吭中止性爱,还跟他耍心机,新账旧账一起算。魏皎把嗓子叫沙哑的时候,才后悔惹他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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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肉沫不少,但还是当做全剧情章了,毕竟是工具肉,不香。以及,褚筝小可爱在回来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