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我过去。”魏皎看着手机对罗承说。
罗承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抽烟,问:“你想去吗?”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去他会生气。他明知我和你一起,一个信息我就过去了,我又不甘心。”顿了顿,她抱着膝盖喃喃道:“可是又好奇,他现在是什么表情,会对我做什么事。”
说着,她神思恍惚地笑了。
她应该是在幻想江暮,罗承看了她许久,才打断她的出神:“他经常使用暴力吗?像在华悦那样。”
“不,他……性层面的虐待比较多。”
透过迷蒙的烟雾,魏皎仿佛看见罗承松了口气,他紧接着问:“有哪几次最严重?”
“有一次我说谎骗他,还有……跨年和除夕。”
“他除夕去找你了?”他惊讶抬头,没等魏皎回答就收敛了神色,问:“说谎那次,时间记得吗?怎么做的?”
魏皎生出疑虑,罗承想了解的对象似乎不是她,是江暮。她这想法只刚冒出头,罗承就看透她心思似的说:“我想知道江暮情绪最波动的时期,具体原因不方便说。同时,我也关心你,想知道你受过他怎么样的影响,我会帮你走出来。”
魏皎执拗道:“我没受他影响,我就是这样,只是这样的我碰上了这样的他。”
罗承无意与她争一时之快,笑了笑说:“找他去吧。”
门没关,特意给魏皎留了缝。她进门时,江暮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晚上七点多,喝咖啡。
“吃过饭了吗?”他声音平稳,说着翻了页书,这次看的是《弗兰肯斯坦》。Π2qq.c◇m
魏皎瞟着他手里的书换了鞋,答:“还没。”记得他说过,他不爱看虚构作品,但上次来就发现了,他越来越频繁地看科幻小说和电影。
“他怎么都不让你吃饱?”这话说得太别有深意了,还有这仿佛暴风雨前的平静,魏皎不知道怎么接。
放下书,他拉着她胳膊到了书房,工作桌上放着两台电脑,一台在跑程序,一台还显示着会议软件界面。
地上一道白色液体,异常醒目。
江暮把魏皎拉扯到身前,朝后背用力一推,就让她倒在了那片污迹前,随即压了上来,骑在她身上按着她头,冷冰冰吐出一个字:“吃。”
失去活性的精液更加难闻,魏皎扭过头拼命躲闪,江暮看着她挣扎的样子一连串发问:“怂了?拿我制造情趣的时候不是叫得挺爽的?什么感觉?我也想知道,要不要拿沈时元试试?”
听见最后一句魏皎慌了,求他:“别!你做什么都行,别带上他!”
他松开手,从魏皎身上挪开站起。她只庆幸了一秒,就反应过来,自己情急之下犯了什么大错,这摆明是在说,沈时元不能拿来取乐,但江暮可以。
果然,他回客厅去拿手机了。
魏皎站到沙发上去抢,他翻着通讯录转为背对,伸长胳膊,她够不着。她急得快哭了,她被怎样蹂躏都好,是她自愿和他纠缠的,可沈时元是无辜的,她不能伤害他。
趁江暮举着胳膊,她脱了衣服薅下他裤子一气呵成,扑到他身前用胸夹着阴茎舔舐龟头。说多错多,她不骂他也不求他,只管用乖巧又妩媚的神色对着他。
江暮看看她,又看看聊天界面的视频通话选项。这个现状他应该满意,她怕沈时元受伤,不论是何种感情总算是一种真心,而和他,是彻头彻尾的性爱关系。虽然沈时元死活与他无关,但确实不应该牵扯进他们的感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