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纪碣的时候,格黎站在器材室窗口往下看。
操场上一群光膀子的体育生,全是练田径的,个个手长腿长,阳光照到小麦色的皮肤上,像渡了一层蜜。
“啧。”格黎手里夹着烟,眸子微微眯起,她吸了口,默默在心里想:摸一把该是什么滋味。
她上过的男人不多,嘴挑,经常约出来见一面就不了了之了。
想到这里,她忽然觉得心烦,抬起手要再来一口烟,手就被掐住了。
纪碣喘着气,生了手汗,摸到烟头,烟纸就变软了。他笑着训她,“不是不让你抽烟嘛。”
“就一口。”
还被他逮住了。
“以后别抽了。”他把那支烟丢了,迎过来圈住女人的细腰,格黎跟着他的脚步走,被压在换衣柜。
她发现纪碣越来越爱管她的事儿了,“小屁孩儿。”
“什么?”
“你管我。”
说这话的时候,她已经勾住了他的脖子,笑着说的,一点也不凶,听上去倒有种调情的感觉。
“我就管你!”
他也不凶,认真的样子像是故作正经的奶油小饼干。格黎抓住他的头发,将他扯下来,“低头。”
“干嘛?”
“亲嘴儿。”舌头和舌头碰到一起,翻起小小的波浪,在急湍的喘息里变成泡沫。
停下来了,纪碣还有些意犹未尽,舔着唇默默地盯着她。格黎靠着铁皮柜,笑道,“好了,给你奖励了。”
“……”他憋了会儿,一张脸五彩缤纷的。
格黎看了发笑,牵着他的衣裳把他揪过来,“骗你玩儿的。”手就从校服衣摆底下钻进去,摸到他的肚子,“使点劲。”
纪碣听话,崩出来腹肌,格黎摸了好一会儿,把他摸硬了,裤裆顶起来好大一顶帐篷。
抬起头,瞧见他克制又放肆地看着自己,“不打算要了?”
“要。”
他急吼吼地把她衣服扒了,裙子往上卷,格黎也帮他解开裤子拉链。
“穿这么骚?”
“嗯……”
透明纱质的内衣,他轻轻一刮,奶头就硬了,顶着胸罩,有种暗戳戳的骚情。纪碣把带子从肩上剥下去,弯腰释放出一只,捧着吃起来。
他的舌头很有技巧,弄得她十分舒服。
于是,一条腿蹬在板凳上,拨开窄窄的丁字裤,要他拿手抠一抠。纪碣挺腰将鸡巴往她手里戳,指头放进嘴巴里吮了口水,一路摸下去,摸到穴口,勾弄几下,等完全软乎了,再探进去。
“唔……舒服…”她说的。
上下都被他填满了,格黎舒坦,也让他开心。
她次次磨着冠状沟撸,撸得鸡巴快涨到极致了,又换了地方,摸下面的蛋,揉一揉,跟揉面团似的。
“别……啊……别……”
再揉下去,他妈的快射了。
于是,小穴里的手指停住了,穴肉一层层卷上来,他憋得不行,立刻将格黎翻过去。
抵着铁皮,粗鲁地解了胸罩,肉刃随着格黎的呻吟刺入,响起一道激灵的噗嗤水声。
“纪……纪碣……”她快活死了,扭着屁股迎合他。
他连裤子都没脱,淫水将裆部洇湿了,纪碣扒开两瓣臀肉,看肉棒操逼的淫荡画面。
湿湿的,抽出来的时候还带出来粉色的嫩肉,他看红了眼,趴到她身上,整根没入,又揉她的奶。
奶尖掐得红红的,格黎撑着柜子,听他粗重沉郁的呼吸,感受他的冒犯,流更多的骚水。
“刚刚……”
“嗯……好深呀……”
“别打岔。”他凶猛地撞了下,咬着她的耳朵,“你看那群人了。”
“什……什么人……啊好爽…”
“练田径的……嘶……”
“没……”
她撒了谎,还顺口夸他,“你好看……重点嘛……操凶点……”
“哼。”纪碣直起身,将她推到椅子上趴着,屁股撅起来,又肏进去,“最好是。”
知她这人在床上讲的话不可信,他还是受了她那句好看,“反正你也只能跟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