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朝代的剑,张太平不是内行,估算不出来其价值。但是光看石屋门前院子了栽种的两颗桂树就可以想象得到这一定是千年以前的古物,拿出去肯定是造成古物收藏界轰动的东西。
张太平将空间中的东西过了一遍,只是将一箱子的书取出来放在了外面。
从空间中退出心神,张太平将还没有凉的茶喝完。起身随意在院子里转了转,又走出屋子,不远远地就听见一群女人在调笑蔡雅芝:“小芝,你皮肤怎么那么好?是不是用了城里人用的护肤的东西了?”
蔡雅芝摇了摇头表示没有。
一个看起来特别开放的大婶笑着说道:“看小芝今天满面桃花,昨晚是不是得到你家男人的滋润了?”
蔡雅芝不会辩解,只能红着脸低头猛搓洗衣服。旁边的一群女人都笑了起来。
其实这些人说这些话也没有什么恶意,纯属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或许多少有些嫉妒羡慕蔡雅芝的年轻漂亮,但是却没有人真的会说出什么刻薄伤害人话来,最多就是开一些晕段子罢了。就是这样,脸皮薄的蔡雅芝也不堪忍受,只能红着脸默默洗衣服。
正文 第079章 请求
张太平来到河边,那几个刚才还在调笑蔡雅芝的妇女都停了下来。张大帅在村子里的恶名还是有些作用的。
张太平笑着说道:“你们说你们的吧,不用顾忌我。”说着坐在了蔡雅芝身后不远的石头上。
几位妇女尴尬的笑了笑没有再说话。张太平看到自己来了后刚才还轻松愉快的气氛立马就变得沉重起来,一个个都变成了闷葫芦不出声了。不由感到无趣,想要离开,但是看到蔡雅芝篮子里已经没有了衣服,都已经泡好了,只剩下再涮洗一遍就行了,便没有起身离开。
“我就那么可怕?总没有老虎可怕吧?”张太平向着三个女人说道。
没有人回声,间隔了好几分钟,一个刚嫁过来不久的小媳妇抬起头来说了一声:“你可比老虎可怕多了。”然后又没有了声音。
脏太平不由好笑:“我就真的没那么可怕,老虎还吃人呢,我总不会吃了你们吧?”
这个小媳妇名叫韩苗苗,和王八斤的老婆韩翠花一样都是东边隔壁村子韩家庄的女。刚嫁过来不久,虽然听说过张大帅的恶迹,但毕竟是不是本村人,可能感受的却是不太深,就像张太平说的那样心里想到他还能将自己吃了不成?还敢和张太平说上几句话。
“你是不吃人,但是却比吃人更可怕。”
张太平直接无语了,没有那么夸张吧,以前的张太平虽然坏,可也没有干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最多也就是赌博,脾气不好的时候打骂妻子,人们最怕的还是怕他进过监狱的经历“那你说说我都干过什么罄竹难书的坏事呀?”
王苗苗张了张嘴却说不出来,最后硬是满脸通红的憋出来一句:“反正人们都说你很可怕。”说完也不洗衣服了,端起盆子跑走了。
王苗苗跑走后,一个妇女看张太平刚才和韩苗苗说话的时候正正常常并没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才小心的说道:“大帅,你看,苗苗这媳妇是才嫁过来的,说话也没有什么思考,你就不要往心里去了。”
张太平真感觉自己像一个十恶不赦的大坏人似的,说道:“说就说嘛,我还没有那么小气呢,怎么会和一个女人计较呢?”
另一个妇女小心试探着说了一句:“大帅,小芝真是个好女人,你实在不应该动不动就打她的。”
张太平诚恳的认错道:“唉,我以前也是糊涂,今后肯定会对小芝好的。”
“一定要对小芝好,说起来,你能娶到小芝是你的福气呢。要不是小芝那次车祸不会说话了,也轮不到跟你受这几年的罪呀。”
蔡雅芝的哑巴并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半途所得。初中之前还是正常人,在学校学习好、人长得漂亮,张太平认真地说道:“能娶到小芝就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我是一定会好好待她的。”
蔡雅芝虽然在一边默默洗衣服没有发表什么,可是却一直支着耳朵听着他们的对话,等到张太平的最后一句话也红啦眼睛。
随后张太平就和两位妇女拉了拉家常。两个女人都感觉到张太平的变化很大,和人们常说的一点都不像,逐渐就没有刚开始的害怕了,说话也不像之前那么小心谨慎了。
蔡雅芝涮过洗过最后一次衣服,张太平端起洗过的木盆和蔡雅芝往回走。
等两人走远了,河里的一个女人对另外一个女人说道:“张大帅没有传说的那么可怕呀,要是真能对小芝好,也算是一个不错的男人。”
“主要是看能不能坚持这样对小芝好,都说狗改不了吃屎,就怕三分钟的热度,过几天就又开始打骂小芝。”
已经走远但却能听到她们谈话的张太平笑了笑,后面这个女人说话还真会...嗯...真会用词用语。
回到家里,却是又到了做午饭的时间。丫丫回来了,失踪几天的松鼠也回来了,阿黄和狮子都在。小樱小武也在院子里聒噪。家里还是第一次成员这么齐全。
张太平没有理会几只在院子里会动的动物,来到后屋中,从空间中取出放狼毛的木盒子,将狼毛取出来一一排列在书桌上。
然后从后院里找到一支圆润光滑的竹竿,削成一节一节的小段,每段二十三四公分长,每个小段上至少要携带一个结点。用刀子将竹段的端头削平,然后将狼毛用胶水粘起来装在带有节点的端头,再用胶水将缝隙密封起来。
装好狼毫后,从另一端往竹竿的空洞中填充铁砂。填充铁砂主要是为了增加笔的重量,练过字的人都晓得,笔若太轻了就不好控制,难以写出好字来。所以必须给笔筒中适当增加些重量才行。
最后再将这个端口封起来,如此这样一只狼毫比就做成了,当然这只是最简单最原始的制作过程,要想美观还得再在笔杆上下些功夫做些花纹或者题些小字之类的。一连将全部的狼毫都制作成了简单质朴的毛笔,最大的有两根手指那么粗,最小的却比筷子还要细得多。
“汪汪汪”跟着丫丫从外面进来的狮子张太平呵斥了一声才停了下来。
“爸爸,这是毛笔吗?”
“是的,想不想学写字?”张太平问道。
“想学,写像爸爸那么好的字。”
张太平一听不觉莞尔,又是爸爸那样的,可见丫丫都自己很是崇拜了,什么都以自己为榜样了。
“那好,这支笔就给你了,以后每天就写一会儿字。”张太平将最细的笔递给了丫丫。
丫丫接过这支笔,并没有因为它是最细的而心生不满,欢天喜地的收起来,拉开抽屉放在小姨送的铅笔盒中。
张太平却道:“不要放在铅笔盒子里,爸爸给你制作一个小长木盒子,专门用来放毛笔。”说着出去找了一块木板,拿着刻刀一阵快速的比划,不大一刻一个长方形的小木盒子就出来了。将木盒子给了丫丫说道。
“毛笔不要和其他的笔装在一起,要么单独放在一个木盒子里,要么和其他笔一起倒立在笔筒中。”
“嗯”,丫丫小心的将毛笔放到盒子中盖好盖子然后拉开抽屉放在抽屉中。
张太平做好笔,找来一瓶墨汁,打开盖子就有一股臭味冒了出来。其实这并不是真正的臭味,而是墨汁年代久远而形成的味道,写到纸上后就没有了难闻的“臭味”,而是人们常说的墨香。打开盖子时“臭味”越重,写到纸上后墨香越浓。
挑选了一只中等型号的笔,再热水中泡了泡,甩干后才开始吸墨。摊开来一张白纸,当即挥毫在上面写了一首诗仙太白的《侠客行》,并未写完,只是写到“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便停了下来。外边有人喊。
“大帅在吗?”
“汪汪汪”狮子的吼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