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那手在她身体里爱抚得太恰到好处了。
不管是力度,还进出的疾缓,还是着重点,都让袁瑶无法拒绝。
袁瑶就这样的爱抚中再次登顶。
一次又一次的飞上云端,让袁瑶无从去思考她的丈夫为何会一夜之间便有这样的技巧取悦于她。
袁瑶闭着眼,感觉着霍榷将她两腿环上他的腰腹,抱起她来,一路往正间去,后被轻放在了太师椅上。
袁瑶想并拢双腿,霍榷却不许,霸道地将她的分别挂在了太师椅的扶手上。
不用看,袁瑶也知她此时是门户大开的,却不能并起双腿来,只得轻轻的嘤咛着唤道:“伯爷。”声音妩媚又勾人。
霍榷早便沉浸在袁瑶的撩人之中,只是他想给妻子更多的快乐,这才忍耐了这么许久,“别急,我就来了。”
袁瑶只觉门户被滑弄,少时那触碰就入了体,带着不断的涨大,深深的进入。
刺入不但让袁瑶觉着充实美好,霍榷更是畅快得让他把持不住立时就驰骋了起来。
这样两人交叠的姿态,让袁瑶只能全然接受霍榷的份。
但霍榷并未因此就放过了她,轻轻将袁瑶翻转,让她跪府在太师椅背上,再度侵入,不留半分……
这一回不管是袁瑶还是霍榷都得到了满足。
袁瑶早已脱力,任由着霍榷摆弄着她。
等到云散雨收,袁瑶终于问出了心中的不解。
霍榷笑着拿出从阑珊坊得来的绣册,说明了来由,“这些你可学过?”
袁瑶怔了许久,才缓缓点头,“伯爷,可……觉着我下流。”
霍榷抱紧袁瑶,道:“作为夫妻的闺房趣事,又有何不可。只是为夫觉着以前委屈海棠了,只知直捣黄龙。”
袁瑶虽觉着羞臊,可知道丈夫是真的在意她的感觉,心里又满满的。
三月过去,到了四月。
在皇后生辰的前三日,袁瑶被诊出又身怀有孕了。
这回最高兴的不是霍榷,是佑哥儿,因他知道他快要有弟弟或妹妹了。
而皇后的生辰,为在祯武帝面前显贤良淑德,皇后以与胡丹战事要紧为由,不意大办。
祯武帝自然表彰赏赐了一番。
虽不大办,可皇后到底还是皇后,各宫各府的嫔妃和皇子都要来给皇后叩拜大礼祝寿的。
大皇子如今的忠守王,领着众位弟弟前来给皇后祝寿,并献上寿礼。
就算皇后面上有多不待见这些个皇子,面上却不能显。
所以皇后不能立时就打发了他们,一一赐坐上茶,做出一番母慈子孝的景象来才能作罢。
皇后见茶果准备妥当,道:“这才是从你们父皇那里得来的,本宫吃了觉着不错,你们也快尝尝。”
众位皇子不多辞,谢过皇后后,果然都一一端端起海水黄龙的彩瓷茶碗来。
掀开盖碗,茶汤澄清,一阵浓香扑鼻,嫩绿的茶叶沉在碗底,犹如水中嫩叶,十分诱人。
锐敏王对于茶不多考究,只于他不过是解渴之物,所以就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只得干听着别的兄弟阴阳顿挫地说着这茶的好来。
才要吃一口,锐敏王突然发现茶叶中有一似茶梗的东西,在游动。
那茶梗竟然是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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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回择封太子(六)
也亏得锐敏王在外游历这些年,有些见识。
这会动的茶叶梗让锐敏王想到了,曾经过的一种虫子,叫竹节虫。
这种虫子同树枝叶梗非常相似,白天和晚上的颜色也会不同,倘若这种虫子在树上不动,很难将它找出来,是最擅于伪装的虫子。
锐敏王听当地部落的人说,这种虫子以吃食叶子为生,对人无害,只危害农作物。
所以巫医喜欢拿它们炼蛊,再放回去让它们自相残杀,不能再糟蹋他们种的作物。
想罢,锐敏王越想越觉着茶碗里的东西不简单,可他又不敢肯定这到底是不是已经被炼制成蛊的,贸贸然说茶被人下了蛊,没他的好处。
此时,锐敏王抬头见兄弟九皇子,听兄长们说这茶极好,等不及皇后和兄长说完话,就要偷吃。
着实也难怪九皇子会这般难登大雅之堂,只因九皇子的生母出身不算好,故而虽身为皇子在宫中却有些艰难,难得吃用上好东西,一时就向往不已。
也是幸得让锐敏王瞧见,不然性命堪忧。
就在众人说得热闹时,锐敏王忽然大声道:“九弟,别忙着吃。”
霎时,所有人都看向了九皇子。
九皇子不过八岁,又常年不得重视,胆子小,这一下把他吓得不轻,小脸立时惨白,手里的盖碗一时没拿住,就摔地上了。
殿内地上的地毯软厚,茶碗倒是没摔碎,茶水泼了一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