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琦发现他拿的另一样东西,居然是薄荷口香糖。
这是打算不戴避孕套的节奏?
正当齐琦越想越污的时候,安屹轻轻地往她脑门敲了下:“胡思乱想什么, 谁说要跟你做那档子事。”
齐琦愕然:“你不是说超市有避孕套嘛?”
安屹扬起嘴角:“但我没说要买啊。你不愿意的事,我不会做的。”
齐琦回忆先前的话,安屹当时只是说想要她,这句话可能是表面意思,而她误解为污里污气的事。
当齐琦提出租房没有套子,安屹微妙的沉默了下,估计内心正窃笑她呢,还顺着她的话,说要她带去超市买。
这家伙实在太坏了。
齐琦又羞又恼,背过身要回寝室。
安屹跟在她的身侧,没皮没脸的笑:“也怪我说的太有歧义,后面的没说完,就被你打断了。”
齐琦抬眼看他:“那完整的话是什么?”
安屹握住她的手:“我很想要你,做我的女友。”
齐琦能感受他的手传来的热度,真实的仿佛就是他说的那句话。
“还有,不要看乱七八糟的书。”安屹挑了挑长眉,“如果你有需求,我随时奉陪。”
齐琦敢笃定,这句话绝对是污话。
怎么老被他耍得团团转,以后必须要打击报复。
齐琦回屋后,喝了杯牛奶,睡得搁在舒坦。
当晚齐琦做了春梦。
梦里的她被搂在宽大的怀抱,撑开眼一看,见安屹含笑的凝视着她。
她想说话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倾下身,像雨滴似的吻着眼皮,挺而翘的鼻尖,还有微微嘟起的嘴唇。
她像是变成海绵,被他捏.弄在掌心里,海绵的空洞收缩着,被压迫着挤出水份,润湿修长粗糙的手指。
直到最后第一滴水被榨干。
齐琦惊醒后,看着光线充裕的卧房,头脑昏沉的扶着额头。
齐琦还是第一次梦做这羞耻的绮梦,还是以男朋友为主角,或多或少有种心悸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