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祁暝的脸色并没有因此的好转,反之对上叶凝白的一番话,怒火在心里燃烧的更加猛烈,看着叶凝白早已是不耐烦的模样,顿时神情骤然极速下降,一种极致冰冷的气息开始环绕在了他的周围。
他冷冷的瞥见了叶凝白一眼,就是一阵质问的话语:“你最近都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每天都早出晚归?”
直接对上宫祁暝的眼睛,板着脸,铿锵有里的回应:“我去做什么,难道我每天还要回来跟你禀报吗?宫祁暝,我是个人,我也有我自己的自由时间,而不是做了什么事情都要回来跟你禀报一声。
而且,我为何早出晚归,你真的不知道吗?我还不是为了公司的事情。”
若不是为了宫氏公司的事,她又何必每天早出晚归的为了这件事奔波,还要隐瞒自己已有身孕这件事呢?又何必为了公司将自己弄的是一身的疲惫,到头来受到伤害的不过也就一个她罢了。
将话题丢回给宫祁暝,反而引来了宫祁暝的一阵冷笑,眸光骤然一道锋利的利刃,直逼叶凝白,不管不顾的就是一阵怒吼,“你在撒谎!”
此时的宫祁暝,在叶凝白的眼中是陌生的,堪比一个陌生人。他的神情,他眸中折射出来的冷意,还有他那冰冷的言语,在叶凝白看来,他并非是她曾经所认识的宫祁暝。
叶凝白一把报纸身旁的宫煊煊,捂住了他的耳朵,而后瞪大了双眼,情绪颇为激动的怒吼了回去:“我怎么就撒谎了?你连事实的真相都不知你怎就敢如此肯定的断然说我撒谎了!”
“既然你不肯承认,那你好好看看这相片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宫祁暝的话一落,便从他旁边的一档案袋里撒出了一大堆的相片,而这些相片无一不是关于叶凝白的。
看着桌面上的照片,叶凝白震惊的同时更多的是一种异样开始在心里徘徊。这些相片全部都是关于他与洛子然的。她还没从震惊中彻底的反应过来,就听见宫祁暝一阵的讽刺。
“叶凝白,你口口声声的说是为了公司,可是呢?你为什么会和洛子然出现在车上,fh集团、餐厅等等这些地方,而这些你又作何解释?”
“你这什么意思?是在调查我吗?开始怀疑我现在所跟你说的一切都是虚假,而你眼前所看到的一切才是真的吗?宫祁暝,你未免也太伤人了!为什么单凭几张相片的事,你就可以肆意的诋毁我的不是!”
她一点都不明白为何宫祁暝会变得越发的无理取闹起来,竟然因为不相信她,而选择了去跟踪她。她一次次的付出,没想到收回来的却是宫祁暝的怀疑,调查她。
宫父从一开始最为冷静,瞥见了一眼桌上的相片,的确的也是被震惊到了,可他并没有如宫祁暝那般选择去质疑叶凝白的不是,反而是十分相信叶凝白的为人。
“祁暝啊,仅仅几张相片,这并不能代表什么,而且凝白的为人,她的性子如何,我想你可不可不知道的,凝白是绝对不可能会做出那种事出来的。”
“不然呢?让我相信她跟对方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更何况,亲眼所见,又有这些相片作证,让我怎么去相信她是不是还在欺骗我?”这会宫祁暝的性子固执的很,无论宫父在一旁怎么说,他至始至终都保存自己的想法。
宫祁暝强硬的态度,着实的在叶凝白的心里狠狠的扎上了好几针,那颗原本光滑的心脏变得千疮百孔的。
原来,现在在宫祁暝的心里,她就是那么一个不堪的人。一个有夫之妇还在外面任由自己胡乱来的女人罢了。
“有的时候即便是亲眼所见也并非是事实。”宫父深沉的吐露出了这个句话。抓过叶凝白的手与宫祁暝的放在一起,轻轻的拍了拍,“你们两个放下现在所看到的那些不切实际的事情,好好的谈谈,不要因为一些琐碎的事情从而伤害了彼此的感情。”
触碰到宫祁瞑的手,即便他的手此时在温暖,热乎乎的,叶凝白都感觉不到曾经的那般温暖,取而代之的是那无尽的冰冷,如同掉进了深渊,再也无法促使她的心暖和起来。
也是,一个做过太多让人失望的事的人,何谈温暖他人的心。
叶凝白抽了抽手,想要挣脱开来,并不想与宫祁瞑的关系太过于亲热。加上他一次次的不信任,早已伤透她的心,她是连看都不想在看他一眼了,更别提跟他亲密接触了。
然而,宫父似乎早已预料到了一般,紧紧攥着她的手放置在宫祁瞑的手心,让他们十指相扣着,任由她挣扎就是不肯放开。
“我相信你们两个能够好好解决这件事情的。并不会因为这一点小插曲,影响到了你们彼此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