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还有几天假，你想去做什么？”

回到房间，东方雍还是打算征求小凡的意见，如果她有安排，那就另说，反正，法国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还不清楚。

小凡摇了摇头，她的娱乐活动一向不多，但是，她其实是想去...

“既然你没安排，那我就安排了啊，正好，我也想休息几天，去法国怎么样？”东方雍说的一脸自然。

额....

小凡看着东方雍，她知道他很忙，不该过多占用他的时间，但还是点了点头，她知道，他什么都知道了。

“谢谢你。”这一声谢，真心实意。

东方雍不客气的揉了揉她的头，“那我让人订好机票。”

其实来之前，他就已经让ada去帮她加急办理护照的事了，这两天应该差不多正好办好了。

正好，这次去法国，他也可以把业务办一下，也不光是陪她，这丫头心里在想什么，他都知道。

法国

小凡第一次出国，法国是一个充满浪漫气息的过度，但是，小凡没时间也没有闲暇去感受，到了这里之后，她就一直有些不安。

妈妈对每个人来说，都是特殊的。

“别紧张，我们先远远看会，过两天，西泽就过来了。”东方雍安抚了一句，下了飞机，酒店放下行李，他们就过来了，他看出了小凡的紧张和迫不及待。

这家疗养院风景特别好，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是个疗养院，在一个风景优美的小镇，这里人不多，相对安静，都是私护。

“恩，是在那边吗？”

“没错，就在那边，今天太阳好，你们可以走走，有什么事，随时喊我。”

西泽早就交代了，这里也安排了人接待，虽然中文不是很流利，勉强还是能表达自己的意思。

“辛苦了。”东方雍雍法语跟对方道了谢。

负责接待的是个法国姑娘，长得很漂亮，刚开始就一直盯着东方雍看，大胆又直接，这会因为东方雍跟她说话，脸上更是笑的灿烂。

还不客气的回了句，先生，你很帅！

小凡一旁默默听着，看了这姑娘一眼，没有说话。

东方雍大方的道谢，还厚着脸皮来了一句，你也很漂亮，可惜，我有女朋友了。

说完，还看了小凡一眼，他并不知道，小凡其实都听懂了。

那姑娘一脸可惜，笑着道别，很直爽。

“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小凡默不作声跟上，心里嘀咕，谁是他女朋友，她有答应吗？哼！这个厚脸皮的，脸却不自觉红了，也没那么紧张了。

小凡从西泽那得知，她的妈妈姓唐，叫婉容。

西泽给选的这个疗养院，唐婉容已经呆了几年了，前几年病情稳定一些后就搬到这里来了。

精神好的时候，她还会自己做饭，偶尔也会给西泽打个电话，没事的时候，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但是，西泽还是怕。

这是一个相对单独的院子，这的房子都是一栋栋矮房子，放开的，像是别墅群，但是周围很开阔。

花草特别多，这里还有太阳伞和太阳椅，远远，就看到一个身穿米黄色宽松毛衣的女子坐在椅子上晒太阳。

小凡停下脚步，保持一定距离，她刚才已经听那个法国姑娘说了，她是妈妈的看护，妈妈的情况也跟她详细介绍了，所以，她不敢上去打扰。

因为怕惊扰到。

那姑娘说，妈妈特别喜欢安静，妈妈不爱说话，但是笑起来特别好看。

东方雍陪着不出声，小凡停下，他也停下。

很安静，小凡默默看了一会，忍不住就想走的近一些，想要看清楚一些，她小以前也幻想过的。

她的妈妈会是什么样子，长得好不好看，她调皮了，会不会生气打她？会不也啰嗦，会不会做好吃的，会不...

似呼是察觉到有人靠近一样，唐婉容特别敏感，扭头看了过来，正好看对上小凡的视线。

眉毛微微动了动，然后浅笑点头，见小凡盯着自己看，还笑着朝小凡找了找手。

“你是小泽找的新看护？从z国来？”

小凡忍着点头，拉了下东方雍的手，自己慢慢走了过去，东方雍停下脚步没有跟上。

“您好....我叫小凡。”小凡尽力克制自己的声音，一步步靠近。

哥说的没错，妈妈很漂亮，很温柔，就是太瘦了。

因为病情要长期吃药控制，是药三分毒，唐婉容的胃口一直不好，吃不下什么东西，所以很瘦。

“来来，没事，过来我看看，小凡...恩，这名字好记，长的也好看，特别是眼睛好看。”唐婉容一见小凡，就忍不住喜欢。

觉得这孩子看着，特别亲切，看小凡走近，又问了句，“多大了。”

“...十八。”小凡小声答着。

十八...唐婉容愣了下，好像突然间想到什么一样，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脸上透着浓到化不开的忧伤。

片刻后，转过头，看着远方，轻声道：“我女儿也十八了，也很好看，很乖的。”声音很飘忽，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一样。

小凡咬着嘴唇，眼里闪着泪光，她想喊，妈妈，她想说，妈妈，我在这，你看看女儿是不是好看！

可是，她不敢！

“小姑娘，你怎么了？”唐婉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脸来，看着小凡眼里隐忍的泪花，突然一阵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