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是一种圈内潜规则,连我老爹都从来不说什么,估计他也没少给别的子弟开绿灯,所以我不爽,我要自己堂堂正正的立功受奖,所以我积极参加执行各种任务,就像你第一次见到我,我把自己化妆成‘如花’一样去引诱色狼,即便如此我也心甘情愿,我只想让他们看看,我张娇是有能力的。”
“所以我说,你每个月大姨妈来的时候,就出来巡逻,也算你血战了。”高君说道:“不过这件事儿你必须听我的,立刻放弃和二青所有的联系,把联络方式和相应信息交给可靠的人。
这件事儿你不主动说,上面的领导就不会派人接受,他们怕抢你的功劳,和你老爹也不好交代。
但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大局为重,你必须尽快移交。”
“不行,最起码现在不行!”高君没想到自己说了这么多,这妞儿仍然固执己见,这也许是二代的通病,之前的姬祥就是如此倔强:“现在二青的计划已经进行到了关键阶段,对方正在对二青进行种种考验,首先他们就以霸道的方式一口气连挑了二青七八家场子。
这是二青为了行动刚刚拿下的一些娱乐场所,本来就不稳定,被打了个凑手不及,但二青也不是等闲之辈,迅速召集人马,短短时间内就聚集了一百多号人,双方人马公然在马路上对峙,即便警察到场仍然在相互叫嚣,这足以证明二青在本市的根基与实力。
之后这帮家伙的手段有点卑鄙,但毒贩做事向来不按规矩,所以他们对二青的女友,那个叫高静的女孩子下手了,倒也不是很严重,只是一个小流氓公然调戏了高静,闻讯赶来的二青自然是怒不可遏,亲自出手将那小流氓打成了重伤,事后,二青手下一个小弟主动到警局投案自首,说是自己所为,现在已经被刑拘了,这又证明了,二青御下有方,手下不乏为他心甘情愿卖命之辈。
第三自然就是财力了,老牌的拆家刘老头死了,辉煌一时的胡擘也被弃市了,卖家现在找不到拆家,还不完全信任二青的情况下,市场上的毒品出现了断货现象,卖家能忍,拆家能等,但有一种最忍不了,那就是底层经销商。
他们每天的生计就是买进卖出,而且这些最底层散货的人,大部分还都是有毒瘾的吸毒人员,手里的客源也都是有钱的瘾君子,突然没人供货,他们最受不了。
所以这些人带着一伙人,在二青的夜店里,霸占了所有座位,不吃也不喝,不打也不闹,就是一个劲的抽烟,听说把天花板都熏黄了。
二青还指望他们以后帮自己散货呢,自然也不会得罪,这一点他是干工程的,自然非常清楚,没有工程的时候,手下的工人师傅你包工头就得花钱养着,工资一分不少还不能拖欠,吃住还得供着,因为你一旦放工人走了,突然来了工程,你找不到工人干活,耽误了工期损失更大。
所以,二青自己出钱,通过某些渠道,弄来了一批毒品,免费送给他们,既解决了问题,又展示了自己的财力,还拉拢了人心……
所以我觉得,贩毒集团对二青的考验已经差不多了,马上就要到真正接触的时候了,所以我无论如何也不会放手,一定要揪出对方一个大人物!”
张娇信心满满,斗志昂扬,眼中闪烁着炙热的光芒,说的口干舌燥,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嘴唇,别有一番滋味。
高君没想到这张娇不断有天生神力,还有这样的雄心壮志,但他却没有张娇这样的信心与乐观,阴沉着脸道:“我还是觉得不妥,这不是闹着玩,一个不小心,任务前功尽弃不说,你和二青都会有生命危险的。”
“你怎么跟个老娘们似得,罗里吧嗦,婆婆妈妈的。”张娇这就怒了:“别自以为是好不好,你能想到的,别人就想不到吗?这些事儿局里大领导知道,我父亲知道,二青也知道,他们怎么都赞成,都支持我,为什么只有你反对呢?”
高君冷冷一笑,道:“因为你们这些人在和平环境中呆惯了,根本不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疯狂,穷凶极恶的毒贩眼中,只有毒品与金钱,他们连自己的生命都不在乎,更何况是别人的生命。
这虽然看起来是买卖交易,但确实要掉脑袋杀头的,你以为对方都是傻子,只是试探一下二青的人力、物力、财力就足以信任,可以交易了吗?没有鲜血和死亡,怎么能换取他们足够的信任呢?
所以这件事儿我坚决反对。”
“你反对有个屁用!”警服加身的张娇不再是校园中那个处处克制的体育老师了,她的性格本就刚强倔强,又有一身神力,又是教官,所以性格一贯强势霸道,再加上她父亲和局长的鼎力支持,给她带来了极大的自信,所以她瞪着眼睛和高君叫板道:“这人呐,做事儿一定要靠自己,否则借助别人的力量,自己就会产生依赖性,别人也会瞧不起你。
就像我一样,跟着你破获了两次运毒案,今天又是密室杀人案,什么都不做,只念一念你编号的台词就能获得天大功劳,这感觉很好,有些人巴不得不劳而获,但我就是受不了,这样一来,我的存在还有什么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