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谢谢你梦妮。”
华夏知道,她就只有梦妮这么一个朋友了,一定要好好珍惜。
“对了梦妮,我结婚了。”
“什么?跟谁?你家人还是没放过你?让你做牺牲品?”
“不是,我和纪寒洲结婚了,协议结婚,帮他生个小孩,还我当初偷血的债务。”
“天啊…这什么跟什么?让我缓缓…结婚又不是儿戏!你居然…”
“我知道,可是已经没人能够帮我了,我们是互相利用,不答应协议结婚,我只能嫁给刘家了。”
“我可怜的夏夏…都怪那个渣男陆毅泽!不是因为他,你至于去偷血?”
“好了…都过去了,人都是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
“嗯好吧,我最近也在找工作呢,我也不想烂在家里,快发霉了。”
“好,加油,我先去洗个澡。”
“嗯,拜拜。”
华夏知道这里佣人不会贸然上来,所以就没反锁房门,直接去洗澡了。
躺在浴缸里她才觉得神经的痛楚慢慢清晰起来。
果然,疼痛只有在一个人的时候才能淋漓尽致的体现出来。
长颈鹿的脖子那么长哽咽的时候是不是很难受?
章鱼有三颗心脏心痛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乌鸦可以学人说话尴尬的时候会不会装咳嗽?
骆驼有长长的睫毛想哭的时候能不能说眼睛进了沙?
不知躺了多久,她意识有点模糊,只听到了一阵开门声,眼皮却被胶水黏住一般动弹不得。
“蠢女人!水都凉了,在浴缸也能睡着!”
纪寒洲黑着脸,没有顾及自己穿着西装,打横抱起华夏,用毛巾擦干她的身体放在床上。
“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