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月见一手执着试管轻晃,一边盯着电脑里的数据,在比对着什么。
“我喜欢你这个样子。美丽,性感。”洛泽从后环住她。他脸微微一侧,吻了吻她的鬓发。
月见还真是被他给吓了一跳,险些把试管甩了出去。
她红着张小脸,嘟了嘟嘴,“你差点把我的试管吓飞了。”
“里面有腐蚀性液体?”洛泽眼睛含笑。
月见挑了挑眉,不明白他意思。
洛泽继续开玩笑:“毁容了。我娶你。”
月见:“……”
“毁容倒不至于。不过这么点液体价值几千万。”月见斜了他一眼。
她穿上白大褂时,本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风情,现在这样拿眼睛来斜他,配上她冷艳的长相,真有几分烟行媚视的味道。
洛泽的心跳快了半拍。笑了笑,倒是觉得自己越来越出息了,居然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三天三夜,就为这个?”洛泽双手环在她细腰上,不愿松开。
跟在旁边的,是法国总监带在身边的两个助理,也是年轻的女孩子们,见俩人这么缠绵,都红着张脸大气也不敢出,站在电脑边上,想看又不敢看,只好偷偷地看。另一个还不忘拿出手机,在公司微信群里群发:我们老板,虐狗来了。我失恋了,这碗狗粮,只好大家一起啃了。
群里一众女员工沸腾了,都要求上图。
小助理哪敢偷拍,急忙将手机收回了袋子。
月见戏谑道:“洛总,见过极地花么?”想掰开他的手,可用尽全力,他依旧纹丝未动。
他的双手扶在她的腰上,隔了衣服慢慢地摩挲,缓且慢。她只觉得痒,酥酥麻麻的,一直痒到了心里。即使是隔了衣服,她都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温度……
月见知道大家都看着这里,有些臊了,声音压低了下去,一回头,在他耳边说,“你这是在耍流氓!”
她的气息轻而软,有种花朵的芬芳,贴着他的肌肤,酥酥麻麻痒痒的。他箍着她腰的手,再紧了些。
月见的脸更红了,声音也更小了,“你快放手,我喘不上气了。”
低笑了声,洛泽才放开了她。
洛泽身形高大挺拔,环住她时,将她挡了个大半。几个女员工想偷看也看不了多少,本来刚才就听见月见好像说了句“耍流氓”,如今再看她脸红红的,一众女员工也是脸红心跳的,觉得,大老板一定是对月小姐做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羞羞的事……
于是,又把这碗狗粮群发到了微信上。
月见从一边的冰冻库里取来一个椭圆形五厘米深的玻璃器皿,递到了洛泽面前。洛泽本来就是化工人才,知道她要搞腾什么。但在白亮的灯光下,他就着月见高举的、白到几乎透明的手,看到了器皿里那朵美丽的花。
来自喜马拉雅山顶峰的极地花。有着洁白如雪的肌肤,花瓣几乎白得通透,只在花蕊处透出一点粉红来。唯美,梦幻。这世上最好的赞美词都不足以形容它。就像月见一样,几乎雪白,眉眼通透,站在那里,亭亭玉立,对着他俏生生的笑。就是一朵绽放的极地花。
“这是我们的实验室人员从喜马拉雅山采撷回来的极地花。用了最先进的仪器,所以保存完好。这朵花养在我所设计的培养液里,可以保存下它高浓度的活性细胞分成。这个培养液我已经把成分表列明,下周去申请注册专利。“miss”小姐系列的花淬精华露,用的是你三年前从沙漠腹地的绿洲里采来的白睡莲菁萃,但成分已经泄露。我的补救方法就是,把极地花与另一种花也加入进去。但主打的是极地花的成分。”月见说话时,眼睛十分亮,眼睛漆黑,生动得不可思议。“另一种花,只有日本一个地方有。所以,我们要飞日本了。”
她说话镇定自若,从容冷静,与平常就像换了一个人。洛泽看着她,并不说话。有那么一瞬,他觉得,她离他其实很远,隔了一个世界的距离。她的过去,他并不了解。或许,终有一天,是她不再愿意,为他停留。
洛泽,想要抓住她。
让时间静止。就像培养皿里的那朵极地花,永远定格在了盛放的时刻。哪怕成为了一株看似静止永恒,实则细胞被破坏了的“标本”。
“大家先出去,一个小时后回来。”洛泽忽然说。
大家不明所以。但法国人是个精明的老头,带着两个助理先走。其他一众工作人员也陆续离开。
等到门快要被关上了,那两个小助理还在暗戳戳地想多看一眼。
一个发微信:什么?大老板想来实验室 y?好邪恶啊好邪恶!
另一个:大老板简直就是行走中的he/尔/meng啊!为什么被留下的不是我?求大老板禁gu我!还带了一个抽pi bian 的动态图。
木忍冬一看微信群,只觉深深不忿。于是给程庭小哥发了个私人微信:洛先生找你。在实验室x区。很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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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月见不明所以,一抬头,就对上洛泽那对深浓不见底的眼睛,黑且沉,满室的白炽灯光居然照不亮他眼眸。
以为他是为商业机密泄露的事心烦。月见又说,“是要和我说配方的事,所以特意遣走他们吗?”
月见正要继续说下去,已经被他以吻封缄。
他吻得太用力,吸得她的舌尖微微发麻,她的手刚触到他胸膛想要推开一点,整个人已经被他压到了白亮的实验台上。试管架子被他拨到了地面,“叮叮、砰砰”大小试管,碎了一地。
白大褂的扣子已经被他扯断,他的手从她衬衣摆子那里伸了进去,用力rou cuo她的身体。她痛得叫了一声,更刺激到了他的感guan。左手用力一扯,她长及脚踝的墨绿色裙子,裂了开来。
从来都是冷静从容的洛泽,呼吸变得沉重。他忽然停止了吻她,下巴昂起,俯视着她。他直直看着她,但左手已从裙底探了进去。
他感到,自己的shen ti绷得太紧,每一寸都在疼痛。一滴汗,从他额间滑落,坠在线条紧绷的下颌,然后滴到了她的锁骨上,她的身体颤了颤,如被灼伤,他的汗沿着她的锁骨滑进了掩盖在素色衬衣下窈窕玲珑的身体曲线里。
月见脸色有些发白,眼神是带着怯意的,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又说不出来,他左手稍一用力,她“唔”了一声,猛地咬住了嘴唇。
脸色苍白,嘴唇却嫣红,等人采撷,或是狠狠地rou.lin。
“还记得,你之前玩的那个游戏吗?”洛泽嘴角一掀,忽然笑了。那种笑意有一丝冷酷的意味。
月见依旧死死咬着唇。
“这个世界上,最美的是人体的骨架。”洛泽说,左手抽了出来,放到了她的脊背后,然后沿着那道骨椎曲线慢慢地摩挲,滑下,“直线是属于人类的,而曲线,是属于上帝的。你的身体,很美。”他的手从她的尾椎骨的凹陷里探进去,就如,她要求他教她做雕塑那一晚一样。脊椎,本就是身体上一个min gan的地方。那曾是他教给她的知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