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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心点!”洛泽惩罚性地咬了咬她的唇瓣,然后舌尖一扫,舔舐她的上下唇瓣。她微微睁开了眼睛,发觉他一直在看她,羞得她马上把双眼紧闭,可一颗心却砰砰砰地跳得越发剧烈。

月见想:他一定听见了我的心跳声……

第39章 亲昵

进入民宿后, 月见才发现小小的庭院里,处处有天地。

依旧是清幽带禅意的日式风格庭院, 大量绿植掩映其中。多了许多美丽的花草、盆景做点缀。深深浅浅的蓝花楹和紫色、粉色、淡黄色的紫藤花互相辉映, 花瓣洒落一层又一层, 静谧中透出柔和的美。

庭院温馨,适合民居。

穿过鹅卵石铺就的庭院, 月见站在一尊雕塑前。是经过精细的打磨处理,仿原石材质雕琢的青铜《母与子》雕塑。

母亲斜卧, 孩子在母亲怀里站立。柔与刚展现。青铜被打磨得与四处的石头, 地面的鹅卵石相仿, 互为相融, 十分古朴。青铜锈几乎除尽,露出卵石般的质感来,圆润光滑, 泛出玉石才有的温润的光。显得母与子的神态更为柔和, 温馨。

没有标牌,没有名字。月见手抚上了雕塑, 忽而回头看着他说,“这是你的作品, 对吗?”

在前院里,还有两件《母与子》为题材的雕塑。是陶土的材质,形态娇憨欢乐。这一座安放在中庭的雕塑,其实给人的感觉更为宁静,母亲低头看向孩子的眼神很有意蕴, 充满了无法描绘的爱。

洛泽上前一步,说,“是。”

“民宿后面还有一座小型的雕塑博物馆。里面藏有不少洛先生的作品。”那位少女,抱着橘猫红着张脸走了过来,看了洛泽一眼,脸更是红,睫毛一颤,移开了视线,只敢看路面,声音也变得羞答答起来:“通往后院的门有点隐秘,我带你们过去。”然后又悄无声息地小碎步快走向另一边。

月见听不懂日语,但知道她在带路。

月见眼睛眯了眯,下结论:“那个小女孩喜欢你。你还真是招惹未成年少女。”

洛泽耳根红了,看着月见,嘴唇动了动,没说话。

房间布置温馨,没有琉璃酒店那么寡淡。依旧是一张双人床,小姑娘替俩人推开卧室阳台的门时,眼睛几乎是不敢看向那张特为醒目的床的。

她扭捏,搞得月见也有些别扭起来。

现在是白天,可以看见对面的湖与富士山。非常美。月见想,或许这就是洛泽带她过来的原因。民宿不富丽,但拥有最美的富士山一隅。

等小姑娘退出去,洛泽才发现,其实月见的脸也是红红的。他不自然地看了眼那张大得有些过份的床,揉了揉眉心,再开口,有些无奈:“我以为你会喜欢。”

顿了顿,又说,“你这样……让我觉得不好处理,洛克要出来。”

原来是,不懂得怎么面对她了。有时候,他真是比她还害羞。月见没答话,只是光着脚,走到阳台上。她一眼就看见了温泉汤池。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富士山脚下。她一回头,笑得很灿烂:“我喜欢跟你睡啊!如果是洛克,那只好委屈他睡卧榻呗。”

洛泽敏感,知道她意思。她是在变相对自己表白。他“嗯”了一声,开心地笑了。

只见他眉眼弯起,眼角是淡淡的笑纹,那种笑很纯粹,像个天真的孩子。有那么一瞬,月见以为是戴唯出来了。但马上知道不是。

月见当着他的面,直接脱掉了衣服,袅袅娜娜地走进了汤池里。

洛泽觉得呼吸有些困难。

她回眸,看了他许久,伸出手:“一起。”

洛泽眼神晦暗难懂,看着她,也是看了许久,最终摇了摇头。

“你真小气。”月见斜睨他,脸上没有一点笑意,但看起来冷艳无比,不笑比笑更勾人:“你见过我的身体。我却没有见过你的……”她忽然顿住了,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笑了:“身体。”

洛泽搬了藤椅就在汤池旁边坐下。

月见泡在里面,只觉得疲劳尽除。

他觉得自己是在看富士山,其实不是,是在看她。他一直没有说话。直到她脸红得不像样了,呼吸也急促起来,他才说,“温泉太烫,是不能久泡的。起来吧。”

“你抱我起来。”话里有娇憨。

也没有哪个女人,在不穿的情况下,说出来的话偏又那么无辜的了。洛泽低笑了一声,手伸进了汤池。汤很烫,她的肌肤、身体更烫。

月见攀住了他的手,“你的西服都泡汤了。”

不就是在泡汤么!洛泽将她抱起:“冷笑话。”

“可是你笑了啊!”月见专注地看着他的下巴说道。下巴那里都有胡渣了。她抬高了一点身体,吻了吻他下巴,咯咯咯地笑:“扎人。”

她身体起伏,处处诱人。分明就是考验他。换了琉璃禅镜,来到这里,以为没有了那种禅意的束缚,抗力没有那么大,也就没有那么多反弹,但其实又是另一番折磨。

将她放在床上,拿出毛巾替她擦拭。虔诚得如同对待一个孩子。

可是她不放过他:“没有罪恶感吗?我就像你的小孩。属于你的小女孩儿。罪恶感,有时也等同于qing yu。”

禁忌式的危险,与qing yu。

“其实你喜欢这样。”月见看出了他内心的挣扎,“尽管你表面上云淡风轻。你享受这个过程,我让你有yu.望,与创作的灵感。”

洛泽放下毛巾。

她斜躺了下来,睨着他,毛巾滑下一点,身体曲线若隐若现。

“情.yu,是许多艺术家获得创作灵感的手段。欧洲人从不否认这一点。他们比东方人更坦诚。饮酒、做.ai、狂欢、醉生梦死,然后疯狂地投入创作。”洛泽在她脚边坐了下来,“从前在法国,那里的艺术家喜欢品一杯苦艾酒,与女子jiao.合,然后gao chao时创作。”低笑了一声,“情.se本就是一种艺术,自然能创作出更多的艺术。”

月见坐了起来,伏在他肩头,光着的身体贴着他的,手已经从他的衬衣里探了进去,抚摸他精瘦的胸膛:“你从前也是如此过来?”

“没有。”洛泽答得很快,“但是我见过,就在我的宿舍里。喝醉了的雕塑家,与女子,不分昼夜,通宵达旦地狂欢作乐。”顿了顿,又说,“当然,也与美男子狂欢作乐。”

月见听出了他的调侃,吐了吐舌头,“真ng荡。”

“还好。还可以接受。”洛泽说,“我不做,但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