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赵为民可以说是武装到了牙齿,他要是犯混了想杀人,几枪下去,得死多少人啊,刘笔这个着急,立马给许振东去了电话,他是地头蛇,知道这里有哪些地方可以偷渡出国,他知道的,并且有些偷渡的事情还是由他们掌控的。
许振东街道刘笔的电话,一开始还奇怪,但听到他说话的语气,就很是不耐烦,最后听到刘笔说的事情,许振东严肃起来,立马召集人手,在附近能偷渡的暗扣全员把手,一只苍蝇都不要放出去。许振东这么殷勤,自然不是因为刘笔说的,那个武装到牙齿的人有多危险,而是他想着,他抓到人了,可以在上面记一功,让上面人对他的影响好一些。
混黑道的洗白之路,遥遥无期啊,毕竟现在不是以前香港还没回归的时候了,可以趁乱做一些事情,现在是法治社会,对这方面很是严格,只要你曾经做过出格的事情,哪怕之后你一直在做善事,但某一天惹哪位大佬不开心了,该把你关进去,还是会关进去的,所以,许振东才会迫切的要求那些名誉,什么人大代表,杰出企业家什么的。到了一定位置,就会知道能保护自己的不是钱,是身份,无疑,这一次,又是给自己增加名声的好机会。
因为对这个事情很重视,许振东决定亲自出马,去会会那个被刘笔称之为武装到牙齿上面的人。
那边刘笔和画卷从屋里出来,迎面撞上了赶过来的刘兴言,刘笔说:“死的在里面,枪支弹药都有多减少,你们都在这里不要跟来,我自己去,那孙子,只能我来对付。”
尽管不放心刘笔,可是上一次自己十二个兄弟的死,让刘兴言变得艰难小神威起来,生怕再出什么事情,所以他让刘笔去了,没有三两三,不敢上梁山。
刘笔开车,花卷坐在副驾驶上,哭丧着脸,说:“为什么要我也一起跟着去呢,赵为民那是个疯子的,傻了十多个人,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刘笔把灵石扔给花卷,说:“到时候有事情就拿这个保护自己,你知道怎么用的,还有,等会看到赵为民,你要帮我做一件事情,吸引他的注意力,你能做到吗?”
花卷还是哭丧着脸:“我能说做不到吗。”
“做不到,明年的今天,我回去给你烧纸的。”
花卷拿着灵石,骂骂咧咧的,刘笔才不理他,很快开车到了最近的码头,这里没有船出去,但根据许振东发开的信息说,最近的一艘偷渡船就是从这里出发,可是怎么做又看不到人呢?真是奇了怪了。
正想着呢,刘笔忽然看到一艘船开动了,他眼角一瞥,心说坏了,船里面的人是赵为民,这孙子还会开船?以前没听说过他还会这种技能啊。
码头下面的浅滩都是淤泥,跳进去百分之百是个死,可是不赶紧追过去,赵为民就跑了啊,刘笔正着急上火呢,花卷指着旁边一艘船,说:“那个有可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