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7等我(2 / 2)

榴花怨东风 蓬莱 2419 字 24天前

于是某天晚上,段余宁快要完事的时候,她抬腿踩在他的肩上:“等一下射。”

段余宁的鸡巴差点给她弄折断,握着滑出来的老二坐在那里,有点懵:“怎么了,弄的不舒服吗?”

“不是,”她说,“你得给我补习,特别是数学。”

段余宁无语了,掰开她湿哒哒的阴唇重新进入小洞洞,又偏过头亲了一下她的脚踝:“不早说。”

卧室里开着一盏暖黄色的床头灯,她的两只脚朝天翘着,段余宁伏在她身上动作,有时温柔有时粗暴,床单永远是皱巴巴的,她喘息之际看见房间墙壁上的影子,影子被放大,深深楔入小穴的那根东西就全部没入了阴影里,看不清一个人是如何开凿另一个人的身体,只有两条胶缠的影子,压着彼此在柔软被褥间律动。

翁沛小声地呻吟,撩拨他的欲火,得到的是更凶猛的回应。

段余宁八月中旬就要提前到大学报道,于是分外珍惜跟她厮混的时间;翁沛知道自己是没法陪他去学校报道了,所以乐意陪他多上几次床。

做完卷子,她拿着段恒去年送自己的笔记本电脑看爱情动作片,段余宁在旁边给她改卷子,指间夹着笔,说:“这位同学,请你戴耳机听,外放对老师我太不友好。”

翁沛偷偷把音量调大,在一旁幸灾乐祸。

这林影分享的欧美猛片果然刺激,看得她面红耳赤,幻想着屏幕上那对野合的男女是她和段余宁。

出神的片刻功夫,段余宁已经改完了卷子,走过来合上笔电,拖着她去学习了。

翁沛坐在他身边,两条腿夹得紧紧的,屁股底下都湿透了,但是段老师对待学习过分严肃认真,硬是逼着她订正了那几道选择题才肯放她去尿尿。

翁沛双腿打颤,从椅子上站起来,转身要走向卫生间,她在家里穿的这条浅色睡裙后面被淫水打湿一块,段余宁跟着她进了卫生间,把她按在墙上揉胸。

翁沛被他捉弄的都要哭了,两条腿筛糠似的抖:“要……要尿出来了……”

段余宁的手指在她小穴内一按:“尿道和阴道各司其职,你尽管尿好了。”

翁沛被他抠弄几下,没忍住尿了出来,自己都惊呆了,傻傻站在那里望着浴室地板上那一滩淡淡的水迹。

段余宁说:“尿到老师身上了呢,这位同学。”

翁沛把头埋在他怀里:“不玩了。”

两个人都换过衣服后,她红着眼眶坐到原处,强迫自己沉迷题海,连段余宁把玩她的奶子都不为所动。

段余宁一心二用,一边思路清晰地给她讲解,一边做些寻幽访古的事情。

“来老师这里问问题居然故意不穿内裤?”

翁沛心中冷哼,坚决不向敌方投降,问了一道复杂函数。

段余宁腾出手给她写步骤,她就开始发骚,把自己那两个白嫩嫩的奶子送到段余宁手臂上蹭:“同学们都说坐在老师的大鸡巴上面写作业准确率会高一点,所以校裙底下就没有穿内裤。”

那只在写公式的水笔貌似是停滞了0.1秒,又在草稿纸上沙沙动了起来:“这个类型的题目错叁次了,下不为例。”

翁沛来了挑战精神,等琢磨透了那道题,把段余宁举出的几个类似的题型都过了一遍,一放松神经却发现这个混蛋的手指已经插进去了。

两个人亲了几下,干柴烈火的就开始燃烧。

“老师的大手在我的小穴里抠摸……”

“啊不要啊……被老师插进去了嗯啊……”

“书不好好读,奶子却长这么大!”

“上课的时候为什么一直看老师的裤裆?是想吃老师的鸡巴吗?”

“你用下面的嘴来问问题,老师就只好用大鸡巴来告诉你答案。”

翁沛心里翻了个白眼,第二天晚上做完卷子还是配合地躺上桌子,一条腿撑在地下,一条腿屈起来搁在桌面上。

手指一边插自己的私处,一边捻自己的奶头,还要跟智障一样说:“怎么办,这道题不会做,要不要去问老师?可是老师每次都要把鸡巴插进我的小穴里才肯讲题目……”

心里骂道:太变态了!这样的人民教师不配拥有唧唧!

结果段余宁还玩上瘾了,她文理分科后选择的是文科,文综有政治地理历史,复习的时候就会变成《赴宴的女外交官被下药迷奸》、《探险家和山中少女的小屋激情一夜》以及《荒淫无道的皇帝竟然不允许宫女穿裤子/寡妇太后与年轻小王叔到底在珠帘后面谈论什么朝政》诸如此类十八禁的剧目。

段余宁小时候跟着他那知名艺术家老父亲学过一阵子国画和油彩,虽然东西混合最后学得不伦不类,但是画起春宫图还算得心应手,又处于灵感爆发期,春宫图流水线生产,月底做成了册子送给翁沛收藏。

翁沛见过段徵的画作,所以打开画册鉴赏相对淡定,只说:“你太不要脸了,段小宁,你看你把自己的唧唧画得比驴还大!”

段余宁说:“你见过驴那东西多大啊?”

“……没见过,对不起,段小画家。”

又一个暑假将要结束,学校干脆直接不放假了,补课和开学连在一起,还不准请假,尤其是「魔鬼班」的学生。翁沛决定大逆不道一回,翘了半天课去送段余宁。

段余宁去学校那天下了点小雨,路边的金桂都开了,空气清新湿润又有点甜丝丝的。

段余宁剪短了头发,又精神又好看,站在那里,就跟一丛翠竹也似的挺拔俊秀。

“好好学习。”

“你也是。”

段余宁嗤笑:“没有别的要说了?”

“修身养性,别去勾搭小姑娘。”

“我什么时候勾搭过小姑娘了?”

翁沛指指自己:“我,活生生的小姑娘。”

“好,”他在她额上吻了一下,笑眼恰似明月下泠泠清江,“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