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没有锁门,喊一声救命你就完蛋了!”
手指挑开胸衣扣子:“那你试试。”
翁沛没想到斯人厚颜至此,登时慌了神,“救命”两个字被堵在嗓子眼,只好手上使劲推他,不自觉夹紧了腿。
陶珞把她的手掌按在冰凉的大理石窗台上,眼眸暗沉沉:“想知道手腕脱臼的滋味吗?”
“你这是强奸,”她忍着眼泪,“你和那个嫌疑人有什么区别?”
他冰凉的手指从她小小的肚脐滑到她的乳沟处,两团软肉随着她呼吸起伏轻轻晃动着。
“你以前折过星星给我,碎掉的瓶子用透明胶缠起来,放在我的抽屉里,”翁沛一愣,听得他继续说,“我有一次拆开来看过,每一张折星星的彩纸里面都写着我们两个的名字。”
“你之前喜欢我。”
像是被人当胸狠狠踢了一脚,她的眼泪刷的流下来,神情愣愣的,不再反驳。
当年段余宁打碎她的玻璃瓶,又在她看不见的地方默默把瓶子粘好,把藏满了少女心思的星星放回去,把这个幼稚的礼物送到陶珞的课桌里。
她觉得呼吸都是痛的,喉咙发疼,眼窝里溢出大颗大颗的泪,又从中得到一种自残般的痛快。
陶珞停了下来,好奇地看着她掉眼泪。
脖子却又被她抱住,柔软的手臂交缠着,眼泪离开她的下巴,滴落到他的肩膀上。
夏日的阳光被深色窗帘拦住,落在地板上是零碎的一小块。
她趴在陶珞身上,眼泪已经干了,只有睫毛还是湿的。
陶珞伸出一只手,将她脑后的头发抓成一束,另一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睁眼。”
翁沛睁开眼睛,房间里光线不足,仿佛都从彼此的眼神里看到了异样的情绪。
陶珞喜欢将她整个人圈在怀中,然后彻底进入。
她仰起脖子,随着他的抽插顶弄,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弄到很深的地方,她会将手伸过去贴在陶珞小腹上,似乎是在请求他轻点。
陶珞抓住她两只细瘦的手腕,按在她的阴户。
于是她的两条手臂就挤压着自己的胸部,脖子、胸口布满了细汗,灯下泛着光泽,像半球状的布丁奶冻一样幼嫩可口,没有碰它,也会颤动摇晃,明明是成熟的。
这么想着,他低下头叼住她粉红的乳尖。
翁沛的手抬起来,抱住他的头,空调终于送来一阵风,将他的头发吹得冰凉。
一场性事下来,她双手发抖,满头是汗,眼泪横流。
陶珞下床穿衣,给她吃了一小剂镇静剂,然后将人抱在怀里,吻了吻她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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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着叁轮小破车突突突经过~
明天要复习考试去啦,1月5号考完了回来,祝大家元旦快乐!!挨个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