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真是好眼力,好品味呀!”老鸨低声在萧正耳边笑道:“咱们这无名姑娘的这双脚啊,老身我在这园子里干了这么多年,可是头一次见到,啧啧……您老人家可不知道,把那些客人给迷得啊……哈哈哈~”
“这脚……怎么个……好法?”适才喝的酒似乎格外上头,萧正居然迷迷糊糊地问出了一句连他自己都诧异的话来,话已出口收不回来,只能任由那老鸨回答:“哎呀~说了不怕您笑话老身趴门缝啊,这客人们啊,抱着这双脚自始至终不撒手的大有人在,还有一个居然……居然就在脚上……嘻嘻嘻嘻~”
胯下的热力让萧正惊诧莫名,脑袋也跟着热了起来,他努力捞回一丝理智,深吸了一口气,清了清嗓子,朗声道:“把这歌舞停了吧,这女人留下,本府有案子要问她。”
“那是自然~”老鸨把“自然”两个字拉得极长,拍了拍手,那一众舞姬和乐师班顷刻退得无影无踪。老鸨起身恭敬行礼,笑道:“那大人和姑娘……聊着~”说罢关门离去。
一身红衣的无名姑娘恭恭敬敬地向萧正福了一福,也不待他说话,便飘然斜坐在萧正身边,玉手端起桌上的酒壶,斟了一杯酒,双手捧起恭恭敬敬的送到萧正嘴边,娇声道:“不期大人亲自前来相会,小女子三生有幸。”
一股奇特的香气在这姑娘靠近的时候就开始在萧正鼻端萦绕,那香气非兰非麝,于萧正而言竟然有一丝熟悉,却又说不清为何熟悉,只觉得绝非梅儿平日里用的胭脂水粉的香味,但若说是体香,却也与梅儿身上的味道大不相同。
待萧正缓过神来,却发现自己手里的酒杯已经空了,自己竟然在不经意间喝光了杯中的醇酒。再次抬眼,目光竟然不由自主的落在了无名姑娘裙边的一抹雪色上,那一双嫩足在眼前时更加美得动人心魄:足趾削若天成,既不见一丝骨骼的僵硬线条也不见一丝肥腻,并拢之时仿佛新剥的幼嫩春笋,让人忍不住有含在嘴里逐一品咂的冲动,纤细的足踝盈盈一握,与浑圆白嫩的足跟相映成趣,最适男人把玩。少女的双足紧紧并拢,在裙边弓成完美的弧线,那足底白皙之中隐隐透出一点柔腻的嫩红,如同霜雪上撒了蜜。这双嫩足,竟像是从没有沾过地面。
“大人呀~”无名姑娘竟然伸出手指轻轻点了点萧正的额头,那神情仿佛一个长姊在取笑贪吃的弟弟:“难道要一直盯着奴家的脚看到天亮不成?大人适才说要问话,春宵一刻值千金,大人快些问了……奴家才用这双脚好好服侍大人,让您知道它们的……诸般妙处~”说着双颊飞起一抹羞红,难描难画。
“多大了?”话一出口,萧正的心里便惊了一下,自己的声音竟然已经沙哑如斯。
“回大人的话,奴家今年刚满十五。”无名姑娘倒也答得爽快,也让萧正的注意力得以从她的嫩足上转移出来。
“听姑娘谈吐,似乎不像是小户人家的女子,沦落到这青楼,可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不知大人是否听说了奴家……这一天……的……”姑娘的脸更红了,随手拿起酒壶又斟了一杯酒。
萧正接过酒杯,竟一时语结,只好一口饮下。
无名姑娘低笑一声,语气徒然一转:“奴家呀,这一天里接了十位客人,哦,自然不能算上大人。这十位客人在奴家身上尽兴而归,奴家也是……也是乐得死去活来呢……”
萧正猛然抬眼,只见那姑娘脸上已经不见一丝羞涩,一双美目中欲火绽放,竟与适才判若两人!
“所以大人哪,”无名姑娘笑道:“奴家自愿来此,是为了寻这死去活来的快乐,并无难言之隐!”
轮番引动之下,肿胀的下体几乎冲破了裤子,萧正已经无暇去想自己在这姑娘面前为何一反常态的难以自持,竭尽所能做到的只有尽快问出线索让眼前的一切结束!于是寻回最后一丝理智突然厉声问道:“告诉本府你的名字!如若有一句假话定斩不饶!”
那无名姑娘闻言掩口轻笑,袅袅婷婷的站起身来,弯腰轻轻撩起身下的裙摆,大红的裙边映衬着霜雪般的玉足、足踝、小腿、大腿,缓缓地在萧正面前逐一展露,美得让人目眩神迷。裙摆慢慢撩至双腿交汇之处,本已呼吸急促的萧正突然气为之一阻:那双腿之间,赫然垂着一根白玉般的阳茎!
“你!”
“大人猜的不错,奴家,便是杭州守备将军,赵之焕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