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都说马上,哪次不是折腾个半天!
赵清河敢怒不敢言,根据昨天的经验,说得越多被艹得就越厉害。这常廷昭跟电动打桩机似的,还是永不停电的那种,完全不知道什么叫困倦,整一个就是非人类。
原本已经做好视死如归再晕一次的准备,没想到常廷昭只深深的捅了两回便是抽了出来,将赵清河背对自己,让他夹紧腿在那摩挲着,兴许是无心再战,没多久便是泄了出来。
常廷昭脑袋搭在赵清河的肩膀上,粗喘着气,“差点死在你身上。”
什么叫恶人先告状,这就是!
两人实在饿得慌,稍休息片刻便起床梳洗。赵清河的脚踩在地上,这才发现双腿软似面条,直接软坐下去。没有意料中的冰冷,他被常廷昭眼疾手快一把抱了起来。
“让你别逞能,还不信。”语气里透着浓浓的得意。
赵清河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却也没拒绝,被常廷昭抱着进了盥洗室。常廷昭将赵清河身体里的白=浊都抠挖出来,又是惹得两人心悬意马,却也没有继续,饿着肚子干活怎么都不是一件痛快的事。
两人再入卧房时,被折腾得惨不忍睹的床已经被换了干净。想到青黛更换被褥时候的表情,赵清河只觉得耳根发烫。从前装淫=荡是一回事,真的淫=荡被人瞧见又是另一回事
常廷昭将赵清河放在床上,打开他腿根青青紫紫惨不忍睹的双腿,望向中心不由嘴角微微勾起,“你这处果然非凡,昨日那般使用,竟只是稍稍有些红肿而已。”
赵清河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才好,只能闷着头不做声。可心里也纳闷,他莫非天生就适合干这个的?除了全身软绵酸痛,那处还真没觉得太难受,就是觉得好像有风灌入,好似合不拢一般,他不会一次就变成大松货吧。
常廷昭并没有告诉赵清河这一切皆归他昨日带回来的药膏所致,只心里暗叹,果然是好东西,再贵也值!
很多年以后,赵清河无意中知道了这药膏的价钱,差点没悔的肠子都青了。要是少做几次,他都能用这些钱打个大金猪玩了!
门一打开,丫鬟们端着饭菜鱼贯而入。等全都摆好,常廷昭才将赵清河抱入席中,还体贴的在椅子上铺着厚厚的垫子。五大三粗的,却是挺细心。赵清河毫不客气的享受这样的照顾,完全不会因为这般一来显得娇弱而觉得羞耻。
赵清河的筷子正往那辣子鸡丁盘子走,却被常廷昭制止住了,“你今日还是吃些清淡的好。”
说着常廷昭亲手给赵清河盛了碗汤,又将清淡的食物摆放在他面前。赵清河虽是不情愿,却也没有拒绝。常廷昭这般照料,虽然把他衬得太弱,他十分受用。
“哎呀。”赵清河把肚子填的五分饱的时候,突然拍拍脑袋叫了起来。
常廷昭不解,“嗯?怎么了。”
赵清河有些着急道:“都这么晚了,我还没去病马监,也没请假。”
常廷昭还以为是什么事,“一惊一乍的,不过是个病马监而已,大不了不去了。”
赵清河听这话不乐意了,放下筷子,脸色十分难看,“知道您位高权重,可这是我的职业,我既然在那里干活,就得守那里的规矩。你这是想把我养成你笼中的金丝雀不成?”
赵清河虽然认真对待婚姻,却不会被婚姻约束,若常廷昭这般大男子主义,那么他不得不重新考虑他们的将来。他也是个男人,不可能依靠另一个男人,生存在那个男人的羽翼下。若是为了一段感情而放弃太多东西,最后无法让自己得到快乐,那么他不免要重新估量这一段感情是否值得延续。
爱情婚姻应该是锦上添花,没得在一起之后越过越差的道理,谁离开谁又会真的活不下去。他不是原身,可没那般痴情到了轻视自己的性命。
常廷昭愣了愣,没想到随意的话竟然引来赵清河这么大反应,回想了一番顿时明了。态度诚恳道:“是我想岔了,我只是不想你这般辛苦,忘了你的志向和意愿,下次不会再说这些话。”
赵清河见他这般也便没再计较,只是想到了其他,他们如今已经是正式确立关系,那未来就得开始盘算了。
常廷昭见赵清河脸色依然难看,又道:“莫用担心,之前我已让人到病马监打了招呼给你请了假。”
赵清河没想到常廷昭竟是将这些事也安排好,“真的?”
常廷昭不悦,“我何时骗过你?”
赵清河想了想,终是开口,“那你可否老实告诉我,今后我俩该如何?你无需说假话,我拿得起放得下,不会给你造成困扰。”
常廷昭怒了起来,可望着赵清河的眼神,心里不免心疼。两人身份悬殊确实是个障碍,赵清河这般也乃人之常情。从前连那西门祝都求之不得,如今遇到他心中怕是更无法踏实。平日装得如何洒脱又如何,遇到儿女情长之事依然无法免俗。
常廷昭认真道:“一个月之后我们回京,到时候即会迎你进门,从前我说的只娶你一人,绝不会掺假。”
赵清河微微一笑,下巴一挑,“你想得倒是好,可我却不想嫁,至少没那么快想嫁。”
常廷昭一把将赵清河搂入怀中,一脸危险,“你还在想那西门祝不成,把你艹瘫了我看你还如何去寻他。”
想起昨日战况,赵清河还真信常廷昭有这能耐,连忙解释,“我这般身份想嫁给你谈何容易……”
常廷昭气哄哄打断,“你这身份怎么了,我爹还是泥腿子出身呢。莫不是你占了我便宜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哼,想都别想。”
赵清河白了他一眼,谁占谁便宜啊,好吧,他也爽到了。
“我这小身板能跑到哪去,只是想再等几年。我若现在与你成亲,诸多事皆不方便。你之前可是答应我带着我要大干一场,不能因为被你干了我就没法干了。”
男妻虽然比起女妻多了不少自由,可依然会有不少约束。尤其赵清河这家世卑微,若嫁了进去想靠自己本事出头更是难如登天。赵清河希望靠自己的努力和本事得到尊重,而不是因为常廷昭这个金字招牌的缘故,这样一来他只能永远活在常廷昭的阴影里。他也并非想要成为多伟大的人物,至少不能像现在一无所成。
都是男儿,哪能不理解。若赵清河真的现在就嫁给他,确实如同雏鹰被折了翅膀,以后想高飞几乎不可能。但是若他在之前就有所作为,那便是另外一回事,所赢得的尊重也能更多。
常廷昭不以为然道:“哪用这般麻烦,换我嫁给你便是。”
赵清河叹道:“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干的。这事难办程度不亚于我嫁给你之后还能闯出一片天地,何必没事找事,有这功夫都不知道干了多少大事了。”
常廷昭眯着眼道:“你确定要如此?像我这般优秀之人可世间难找,若是中途被人拐了去,你可不得哭死。”
赵清河冷哼,“若真那般我才该庆幸,否则成亲之后才发现你这般容易被人勾走,那时候可就难退货了。是我的逃不过,不是我的抢不来。”
身为男子就这点好处,就算破身无人知晓也不会像女子失了贞洁一般受人鄙夷唾弃,甚至逼其去死。大佑朝良家子委身于他人,大多最后都会成家立业,从前过往当做云烟。只要有背景有靠山,无人敢多说一句,比女子多了退路。
常廷昭见他态度坚决,又想到其中利害,最终点头答应,“依你。”
赵清河笑着亲吻他的额头,常廷昭哼哼,“别想有其他心思。”
赵清河一副怕怕模样,“岂敢。”
常廷昭蹙眉,越想越不放心,“不妥,我俩得立书为证才成。天下负心男人太多,尤其是你们这些读书人最是薄情寡义。”
赵清河嘴角抽抽,也亏常廷昭能说出这话来,却也没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