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问题很快不困扰她,杨舒挨着石一,而石一特意和陈总隔开了一个座位,她想着部门还有其他同事,可陆总坐了下来。
尽管她表面自然,但旁边是大领导,说完全不紧张是假的,而且,因为两人坐得近,他特别照顾,吃完,还要问:“见你今晚没怎么吃东西,是不是怕羞放不开?”石一只能傻傻说自己已经吃饱。
“你们这次招进来多少人?”终于有人说起新一样,不过石一没留意过人数,还是杨舒答出题目。
一男同事听完评价道:“这次女生比男生招得多。”
石一看了一眼这张圆桌上的十五张面孔,她的女性同胞只有叁位,除去她和杨舒作为今年新入职的员工,部门原来仅有可怜的两人,他却会认为多。
“辛苦归辛苦,至少是一份工作,”那位男同事还在说,似乎将她们当成自己人讲述肺腑之言,原因当然是石一和杨舒能和他们坐在同一张桌上,他的下一句果然立即验证该份预想,“不然一结婚生子,没有经济来源,眼巴巴问老公要钱。”
看,他们明白得很。
话虽如此,一个年轻些的女同事却赶着做媒:“你们两个有没有男朋友?我可以介绍。”
杨舒聪明,她又夹了一口菜吃,只有石一呆坐着,但不等她说话,对面一将退休女同事已代替作答:“有又怎么样?她们这么年轻,没结婚之前,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