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萼华呜咽了几声,情欲催逼之下,又想起已为他含过肉棒,也就顾不得那么多了,娇喘吁吁地叫了一声:“师弟,干我……”一句说完,已是身心俱颤,嫩膣猛地收缩了一下,唧的一声,从接缝处挤出一小注粘腻花浆。
云知还再忍不住,双手箍紧她不堪一握的纤腰,对着两瓣绵弹雪股,又凶又狠地操干起来。
李萼华紧紧抓着檐柱,绸衫似水,滑垂在身子右侧,胸前无物遮挡,一对挺翘玉乳上抛下荡,雪浪连绵,顶上两朵嫣红蓓蕾,划出道道凌乱红线,望之诱人欲死。
“呜呜,呜呜……”她一会螓首低垂,一会下颔高扬,秀眉忽聚忽松,脸上春情洋溢,嘴里呻吟不绝,“师,师弟……呜呜……你,你慢一点……师姐受不了了……呜呜,呜呜……你,你要插死师姐吗……”
云知还挺着大棒子在她体内飞快进出,每一回皆是抽至龟首,没至尽根,敏感的棒端撑挤开层层叠叠的庾膏嫩脂,重重戳在她的娇嫩花心上,带给他无穷的快感,抽耸正酣之际,自然是不可能慢下来的,盯着她脸上动人的表情变化,气喘吁吁地道:“师姐,你好美,师弟爱死你了……”
李萼华艰难承受着身后男人的狂猛攻击,两瓣圆翘雪臀被撞得啪啪作响,精致如玉的花唇微微泛红,黑亮蜷曲的燕草凌乱不堪,阴中唧唧连声,丰沛的蜜液被不断挤压、搅拌、摩擦,越发粘稠,最后竟积在穴口,变成了一片白沫。
她“啊啊啊”地放声娇吟,早已顾不上丝毫形象,全身心沉浸于无穷无尽的肉体快感之中。
云知还对她心存敬爱,她又向来面薄要强,这还是第一次在户外进行肆无忌惮的欢爱,情欲作祟之下,只觉得插得越狠,便意味着越爱她疼她,离她的心越近,当下深吸一口气,默默存想玉扳指,压制住了汹涌射意,右手抓着她纤润如玉的左臂,把她雪白绯红交杂的秀脸胸颈翻转到自己面前,一边欣赏着她娇艳绝伦不堪挞伐的美态,一边纵情驰骋,毫不停留。
李萼华被他操干得本已神智昏沉,全凭着本能的驱使,不断摇首送臀,狂乱地迎合着他的冲刺,这时察觉到他投来的目光,心中一羞,又惊醒过来,想起刚才自己的表现,简直无地自容。
云知还身下不停,问道:“师姐,师弟插得你爽吗?”
李萼华吃羞,想说“不爽”,不料云知还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念头,一轮又急又猛的夯击,插得她呜呜乱叫,说不出话来。待他放缓攻势,又问一遍,李萼华仍是不肯承认,他便又发起一轮猛攻。如此重复数次,李萼华已是手酸脚软,浑身发抖,再也挨受不住,呜咽着道:“很,很爽……师弟,你,你放过师姐吧……”
终于听到她这句话,云知还大为欢喜,心中一荡,尾椎一酸,已是爆发在即。
就在此时,一片静谧的背景中,两人同时听到,远处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和谈笑声。
罗节她们回来了!
李萼华大羞,挣扎欲起。
云知还哪能就这么憋回去?伸手一捞,把她软得一团棉花也似的身子抱进怀里,右手捂住她的嘴巴,又深又重地狠插了几下,紧紧抵着她的圆翘美臀,剧烈爆发了出来。
李萼华听到罗节她们越走越近,羞涩慌乱得不行,玉宫深处被他的滚热阳精一灌,顿时经受不住,低声呜咽着泄了出来。
云知还隔了数月,终于又把自己这美师姐插得丢了身子,还是在户外,光天化日之下,当真有浑身舒畅之感,伸舌温柔地舔去她脸上的泪痕,笑道:“师姐,咱们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收藏过100了,难得……)